绿衣女子轻轻刮了他一耳刮子,啐声道:“八成又是在外面看上了哪个妖精吧,是不是?”
红楼状元哈哈笑道:“有你就够了,哪个女人我还看得上,不过是在路上做了一桩生意,耽误了一些时间而已”。
言语之间,他已拉住绿衣女子的手,走进大厅中,一屁股坐在当中的大师椅上。
绿衣女子斜依在他肩上,黯淡的双眼中突然闪出一丝光亮:“做了什么大生意,说来听听嘛……。”
红楼状元斜望着屋中的大红灯笼,得意道:“我本想做一桩大生意的,谁知却没有做成,只做了一桩小买卖而已”。
他话语一顿,突然转头向厅外喊道:“来人,把车上的人给我带下来”。
立即有三个年龄较大的侍女跑了出来,拉开了马车的门,目光一扫:车上除了桌椅、杯碟,哪里还有什
么人?
她们瞬间怔立当场,都以为自己听错,面面相觑。
红楼状元突然感觉不对,瞬间冲到马车旁,目光一扫,面色大变,原来瘫睡在椅子上的萧千一已无影无踪…。
他神情一黯,不由怔立当场。
绿衣女子这时也走到他身旁,黛眉微锁:“什么样的女人,值得老爷如此器重”?
红楼状元无奈苦笑道:“若是个女人,那也罢了,他是个男人,一个很值钱的男人,我已定住了他全身的经脉,想不到还是半路被人劫跑了”。
“哦…我以为多大的事…”,
绿衣女子眉头一松,一连串道:“你不是说庄中除你之外,不能有其他男人么?”
“你带他来这里干嘛?”
“他跑了,就跑呗,岂不更省事”?
“你不懂,”
红楼状元満脸颓废地走回厅中,跌坐在椅子上,叹息道:“他虽是个男人,却与众不同…。”
“他有什么不同?”
绿衣女子皱起了眉头:“男人还不都是一个样,不是贪财,就是好色。”
红楼状元望着天边,摇摇头道:“不、不…以后,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与众不同。”
他未曾想到,自己费尽心机,到头来竟是一场空。
他更未想到,就在庄中的另一座小楼上,另外而个人也对坐在屋中的大椅上。
唯一不同的是:对坐的两个都是男人。一个粗布、补丁,面色污黑。一个年少体瘦,满面倦容。
正是那死而复活的车夫和萧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