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之,他内心虽惊,面上却是不显,面色一僵过后,旋即回复,心中念头迭起,很快便已下定决心,紧接着便缓缓坐起,鼻中重重一哼,左手再挥,傲然喝骂,说的极为冠冕堂皇,道:“八嘎!武藏!还不带着你的人都退下,蠢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
,八嘎…”
一声八嘎叫出,那武藏只吓了一跳,口中嗨、嗨、嗨的直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极速跳回,各忍者自然更不须说,各个若惊弓之鸟,鬼魅般瞬时各就各位。
那日禾教主见了,又自重重一哼,不依不饶道:“蠢货!本教主一言九鼎,甚么时候食过言了?问你话呢?八嘎!本教主说话还好使不好使了?你说!本教主既说了任由他们离去,今日不与追究,你们一个个是没长耳朵,还是怎么的?嗯哼?”
其时,云鸣凤那一啸已过,正道这边他与任飘雪正在安抚劝说,好多人都冷静了下来,虽然心中还有气,却也深知其中厉害关系,只有马春元与青城双杰几人还在断断续续叫骂。
那日禾教主这么做作,众人也是心知肚明,却没想这家伙一瞬间竟能权衡利弊,考虑了这么许多,反正敌人心中所想是猜不透,那也不须费劲去猜。
那武藏也不知日禾教主是葫芦里究竟卖的是甚么药
,心中叫苦连天,硬着头皮道:“嗨!嗨!属下该死!神教主…”
那日禾教主打断他说下去,依旧是责怪的语气道:“怎么?本教主说错了么?说你几句你还不服?哼!来到中原,一个个都长胆了不成?此间事了,看本教主怎么收拾你们,八嘎!八嘎!”
“嗨!”众忍者连连点头,心中也是发闷,心道教主莫非脑子坏了?其他教众更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各个低头,战战兢兢。
云鸣凤自然听了一清二楚,尽管心中也是奇怪,这时却也愿旁生枝节,心道:“呸!好倭贼!真会演戏,小爷管你其他呢,反正今日注定是丢了脸了,那也由得你说去,嘿嘿…”
心中冷笑,一半自嘲,一半存了正和我意的心思,毕竟先前他还一直担忧来着,这时顾虑尽去,自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又想:“反正今日之后,这场子定然要找回来!不为别的,便只你们这些强盗进来,肆意横行,随意践踏我中原武林尊严,小爷便不能与
你干休,骑驴看唱本,咱走着瞧!”
这么想了许多,朝着任飘雪看了过去,恰巧任飘雪也自朝他看来,四目相对,各自点头,直接传了命令,也没废话,只一个字,不容置疑:“撤!”
那边,悟了已然说不出话来,眼神涣散,面如死灰,在耽搁一时,说不定当场就去了西方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