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少岳心中气恼郁结,如欲抓狂,慕容合鹤又道:“唉!虽说那时事急从权,可再怎么的也须说与仇兄你知,反正老夫问心无愧,别无私心,全是为我日禾神教打算,幸得仇兄体念老夫一番苦心,老夫这里先谢声罪,万望仇兄多多担待才好,还有啊…”
仇少岳心中一突,恨意再度飙升,隐隐已然难以抑制,极力克制,背负在身后的手都攥的生疼,面上依然丝毫不显,问道:“嘿!慕容兄你也真是,都说你我之间无须客气的了,还有甚么?但说无妨…”
慕容合鹤猜知他心中愤怒难言,心中暗爽又道:“咳!其实吧…也还是你不在教中这段时间的事儿,你知道的,我教不是发展很快么?你走之后更是又吸收了好多新教众加入。
老夫便想着仇兄你既叫老夫暂代参教一职,那
是对老夫持了莫大的信任,老夫自不能愧对仇兄你这份信任不是?”
仇少岳听他说的冠冕堂皇,心中气更不打一处出,心中暗哼:“哼!好个不能愧对老子!老子走的这段时间,你他娘的到底暗中作了多少事来瞒着老子了?可恶…”
嘴中却道:“慕容兄为教中操劳,仇某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如此不通情理,反过来怪罪,那岂不是太不通人情了么?”
慕容合鹤续道:“仇兄不怪罪,那便最好,老夫只怕自己做的不好,仇兄心中不喜,看来倒是老夫自己多虑了,事情是这样的,仇兄你不在教中,教众又增许多,老夫便寻思着在血煞与地狱二堂之外再另开一堂…”
仇少岳一听,心道:“哼!好个狗日的!野心倒是不小哇!你这么再开一堂,便不是趁了老子不在,趁机架空老子么?还说的他娘的好听,楞说是为老子分忧,我呸!老子回来你又不说,偏
偏到现下才说,我看你他娘的分明便是存心的!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嘴上又道:“嗯!那是大好事啊!新开的分堂名目可取好了?人员又是如何分配来着?这下好了,总算是用人之际有人用了,慕容兄费心了,仇某在这谢过…”
慕容合鹤心中又是一喜,心道他这哑巴亏吃的…嘿嘿…念罢,便道:“名目自然取了,便叫青禾堂,堂主选得司徒单,我与他说的是参教有急事离去,临行之前便又此意,要老夫替他委你重任,希望你日后为教中多出力气,带好堂下弟兄来报参教知遇之恩,他听了自然感动的当场痛哭流涕,对仇兄你是感恩戴德,信誓旦旦说要鞍前马后,誓死追随参教,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仇少岳只气得暗中牙直咬咬,恨不能一掌下去拍死了他,心中早就火窜三丈,思道:“哼!怕是对你这狗日的感恩戴德,信誓旦旦呢吧?老子咒你狗日的不得好死!总是拿老子当三岁孩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