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嘴没把门,满嘴胡咧咧小兄弟怎么可能…”马秋元数落,马春元只一个劲儿的应是。
那马秋元言及此处,双眉毫没来由的一皱,心中一突,一个念头疾闪而出,也不去管马春元如何咋咋呼呼,只暗道了声:“哎吆!不好!这小丫头为杨锐那厮囚禁了这么久,只不知其间是否遭了那贼子猥亵玷污?”
此念一生,他自己也是吓了一跳,若然当真如此,那这一切便…
心思至此,再也不敢再想下去,内心直呼只怕便是如此,否则凭什么小丫头一见了自己二人,便哭个不休,而自己一提小兄弟,小丫头又哭的更凶,若说不然,那…
总之,除此之外,他实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说服自己。
他心中这番计较,五内如焚,站立不安,眼见马春元依旧唠唠叨叨着翻来覆去陪着不是,只“嗯哼”一声朝他投了个眼神过去,马春元一见,当即心领神会,住口不言,脸色难看到极致。
“哼!这一切便都怨杨锐那禽兽不如的狗畜生
,我…这便去宰了他这…”马春元再也不耐,气哼哼道。
“不错!原想留了他这条贱命,只等三弟亲自来取,如今倒好,这狗畜生既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如此…,咳!总之,便不须这么麻烦了,马老二,走!你我这便回返,杀他个昏天暗地再说,三弟这边便不须再顾及…”马秋元亦道。
“走…欺人太甚!岂有此理!敢欺负到…”
马春元嘟嘟囔囔,气得直揪胡须,兄弟二人又自互望一眼,有心想要抽身回转,奈何双肩为杨琪所搭依身,却也不好强行推了开去。
再说杨琪一番哭泣,直将这些天所受委屈全然发泄,马氏兄弟相劝,她只觉心中酸楚,哭的更凶,她哭着哭着,不想这老兄弟二人却是要回转回去拼命,她初时只是心念自己武功低微,与那杨锐狗贼近身相处多日,不能报得害父深仇不说,却要与恶贼虚与委蛇,卖笑求存,当真是悲催极致。
然,听了马氏兄弟提及小兄弟之说,思及自家爹爹与云鸣凤现状,心中顿时如同刀割,只觉自己甚是无用,空自着急,却是想不出一丝办法来,还连累的二位老哥哥这么大年纪,还要为自己奔波劳累。
她心有千万纠结,自艾自怜,当真是心伤若死,心碎不已,这一哭当真是越想越是悲伤,全然没能顾得马氏兄弟感受,现下他二人竟是冒出前去拼命一说,只不知他二人如何会有此一想,她心中不明,心思二人为救自己逃脱虎穴,想来只怕是吃尽了苦头,如今自己这总算是天可怜见,有惊无险的为他们成功揪出了牢笼,她自是不愿二人二度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