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不明所以。
此时,去天明不远,客栈中人遭此惊扰,人人皆是没了睡意,先前来回奔走之人,亦自少了焦躁不安,渐渐围拢在一起,也不知是掌柜央求,还是众人自发,自有人寻了木梯,攀爬至屋顶,前去修缮屋顶。
下面之人亦是没有休歇,自去帮衬着搬来瓦片,一阵忙活,终将屋顶恢复如初。
这响动一出,正好解了屋中云鸣凤二人尴尬,云鸣凤自如痴如醉中惊醒,笨促的一笑,吩咐崔吟吟收拾东西,他自幼清贫,孑然一身,所带行囊自是少的可怜,只随身换洗衣物,装了一个包袱,初此而外,就只剩小猴这玩伴与得自神农架冷暖洞中,武当智冲所遗青吟剑,此刻都在了桌上。
而崔吟吟则不同,女孩儿爱美,自是天性,有些个胭脂水粉,自不必说,一些个琳琅小巧的小饰物,亦是有的,收拾起来,自是不如云鸣凤轻便,便是花费些时间,亦能理解。
云鸣凤眼见她自去收拾,心思这客栈之所以夜半遭人窥探,弄成眼下这般狼籍,皆是因己而起,他心中歉意,招呼了一声,想也不想,抓了桌上青吟剑与那
包裹,飞身下楼,想着出把力气,帮着做些什么。
他飞身下楼,到得厅堂,自去搬瓦,那掌柜与一众房客死活不肯,那掌柜推说,什么少侠乃是千斤之躯,人所景仰,怎能干这些个粗重活计,不如先去大堂,喝口茶水歇着,这丁点儿活,一会儿便好。
一众房客眼见掌柜如此说了,自是纷纷附和,皆曰甚是甚是,少侠只管前去吃茶,些许小事,一会儿便好,一会儿便好。
这话儿一出,如千里江堤缺了口子,话匣子一经打开,即有人接口言道,是极是极,少时,少不得要与少侠套些个近乎,讨教一番,还请少侠不吝赐教。
一时间,众说纷纭,句句皆是恭维之言,只说的云鸣凤哭笑不得,苦笑不已,终是架不住这些人轮番语轰,在那掌柜殷勤相邀下,推辞不过,为掌柜请至桌前坐了,自有小二沏了一壶店中好茶,上来几色小吃,那掌柜坐在下首,不住陪着笑,连声劝他品尝。
功夫不大,那些人已将屋顶修缮如初,眼看天色将明,又经此一番闹腾,众人自是没了睡意,纷纷围上前来,三三两两坐了四五桌,那掌柜眼见今日有惊无险,屋顶又得众人之功,业已摸黑修好,自己也没受
什么损失,心中高兴,命小二添茶加碗,请了众人。
一切安排妥当,又说今日之事,得少侠仗义相助,实属三生有幸,为表敬意,同时为了感谢各位房客援手之德,他早已知会厨房,吩咐杀鸡宰羊,略备薄酒,敬请各位稍待,先将就着用些茶点,待酒菜上桌,大家伙不醉不归。
他一脸至诚的说完,还不忘吩咐客栈伙计,好生招呼,他自己自去后厨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