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云鸣凤危急之中,狂雨式六剑齐出,劲贯右臂力透剑身,将四个大汉震退。侧身又是一剑将为首大汉通体贯穿,余下四人一见他竟如此生猛,更无斗志,当下如斗败的公鸡般四下里作鸟兽散去。
云鸣凤劲透剑身将为首大汉震出,见四人欲再逃离,撑地的右手在地上一拍,身体借力跃起,临空翻转,梯云十八纵身法使出。
顿时间,只见他身若苍鹰,身体化作如风般残影,着地连点,几个纵跃,便追至那被唤作老二之人身后,一招风吹雨落,青吟剑带着匹链般青光横削。
那大汉先前为云鸣凤震退,本就气血翻涌,此时更是亡命而逃,早已是头晕眼花,内力无继。
听得背后风声有异,本能地想要躲避,奈何自身行动迟缓,刚刚向左跨出一步,陡觉腰间一阵剧痛传来,视线已渐渐模糊,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便扑倒在地,杏眼圆睁已然气绝。
腰间一条细长剑痕,正汩汩地往喷射着鲜血,细看之下,原是被拦腰斩成两截,倒地之时,上下尸身尚未分开。
云鸣凤一剑挥出,于这些情况丝毫不放心上,横跨
向右,脚尖点地,身形再展,瞬间跃至那受伤喷血的二位使刀大汉身后,青吟剑再挥,狂剑式之云天一剑自上而下斜砍。
这一剑斜刺,将一大汉自肩部及腰斜分两半,竟也是一声不吭,倒地身亡。
但见,云鸣凤一剑既出,毫不间断剑尖顺势微挑,剑身上提剑挑风云再出,急刺另一大汉,青吟剑自后背刺入,至前胸而出。
“啊…”那大汉自听得背后风声,眼见同伴倒地身亡,竟是连躲避的想法都未生出,便已中剑。
一声惨叫过后,徒自挣扎了几下,就此没了声息,死去之时双眼眼珠暴突,几欲透眼而出,眼中满是疑惑与不信之色。
此时,唯一幸存的一个大汉,早已奔至马旁,听得惨叫声,回头一看,见瞬息时间自己三个同伴业已身亡。
顿时犹如吓破了胆般浑身发抖,哆哆嗦嗦间竟是屎尿齐出。好不容易爬上马背欲催马离去,却又见那双眼暴突的大汉尸身,竟是朝自己呼啸而来。
原来,云鸣凤眼见那大汉已翻身上马,急切间竟是将那被他贯胸刺死的大汉当作兵器,抓住其双脚,全身功力贯注与臂,抖手掷出。
那尸体为其集全身内力所掷出,去势自是迅疾,那大汉眼见得尸体飞起,不及催马逃离,那尸体便已呼啸而至,竟是连躲避的想法都未生出,便被尸体砸中。
只砸得那人脑壳迸裂,脑浆和着鲜血四处飞溅,自是死的不能再死。那尸体砸中他之后,余势不减,带着他又飞出丈许,“噗通”一声双双跌落在地,落地之时竟是飞尘四逸,许久过后这才渐渐散去。
灰尘散尽,但见地上被砸了个人字形大坑,那两具尸体此时正叠加在一起深嵌其中,唯余一丝衣物在寒风中随风飘动着,仿佛证明着衣物主人的满心不甘和绝望无助一般,掖或是自死都不曾明白,自己一十三人趾高气昂而来,为何却是落得全数尽死,竟无一人生还,其中意境自是不言而喻,更是犹显黯然惨淡。
话说云鸣凤鹤起兔落间斩杀四人,心中高兴,仰天长啸,一时间,竟是声震谷底。一啸过后,当即折身而返,几个纵跃便奔至崔尚之二人身旁,手中青吟剑归鞘,正欲待一探崔尚之伤势,未及停稳身形,便被崔吟吟扑了个满怀。
原来崔吟吟自这帮人出现神经便高度紧张,又加之崔尚之受伤严重,以及云鸣凤现身以来,又是分心关注,早已是心神俱疲,若不是强自支撑和心牵云鸣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