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尔等邪教之人,也配与老夫谈条件?老夫祖孙今日即便是死,亦不会向尔等低头,更何谈助纣为虐,为虎作怅?”
崔尚之闻言,断然怒喝道。言罢,烟枪直指日禾神
教教众,扭头看向崔吟吟,慈爱地说道:“吟吟乖孙,你怕吗?”
“不怕,吟吟这条命本是爷爷所救,不然早就葬身野兽之腹了,如何还有今日?能与爷爷共赴劫难,吟吟虽死亦甘,咯咯咯…”
“好孩子!爷爷不多说了,多加小心,上罢!”崔尚之言罢,率先出手,手中烟枪横扫,“寻得良药”悍然击向围于身前的大汉。
崔吟吟此时亦将手中药锄挥出,“寻药千里”飘然而出,迎将上去。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既是如此,便休怪我等,兄弟们,并肩子,上!抓活的,参教面前领赏去!”
为首大汉一声冷哼,手中长剑一指,一招千军万马迎向崔尚之,口中不忘招呼众人齐上。临了更是加上一句参教面前领赏,直激得众人哄然大呼,争相攻上。
事态变恶,越演越烈,到得此时,再无回缓余地,但见崔尚之与崔吟吟祖孙二人纵横交错,手中奇妙招式不断。烟枪与药锄不时与刀剑相撞,叮当之声不绝传出。
那十余日禾神教教徒,虽人多势众,但心中顾忌倘若真的一不小心,伤了崔尚之,仇少岳面前无法交待
。只得不停穿插,手中刀剑舞得水泄不通,将崔尚之祖孙困在当中,一时亦无他法。
场中,崔尚之祖孙见日禾神教教众不敢过份相逼,于打斗中相视一眼,心中俱已明了。
当下不守只攻,“问药深山”、“挖药崖下”、“得遇奇药”…,招招直取眼前众敌要害。
场中局势顿时急转直下,一干日禾神教教众一时间竟被逼得手忙脚乱,自救不暇。
那领头大汉见自己一方,十余大汉竟然连一老者和一小女子都拿不下,反而被逼得渐渐趋于下风。
长此下去,别说生擒他祖孙二人,只怕自己一方,稍有不慎,便有死伤,到时岂不授人以笑柄。
心急之下,心下发狠,朝那被唤作老二之人递了个眼色。只见那人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一剑递出,身形暴退,纵身跳出场外。
双手捧于嘴上,口中发出“呜呜”之声,继而单手一挥,但见六名大汉亦身形暴退,纵身退至他身旁。
将手中刀剑插于地上,伸手解下插于腰间的马鞭,连同那人的一起,迅速结成一长长蝇套,交于那人,拔起地上刀剑,再次加入战团之中。
崔尚之祖孙二人见七人无端退却,心中一时不明,不知其意若何。但七人退去,压力骤减,祖孙二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