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一路急奔,牵动背上刀伤,失血亦自不少,脸色看起来亦显苍白之色。加之心中暗喜,急于趁热打铁,栽赃任飘雪,是以一路未曾停歇。
待到得悟觉住处之时,亦自气喘嘘嘘,上气不接下气,他来得赶巧,正逢悟觉刚刚起床打开房门,遂佯装力竭,摔倒在地,拖着半死不活的语声,断断续续地说道:“小侄杨锐…参见…悟觉叔叔,我义父…他老人家…”未及说完,便佯装昏倒在地。
这悟觉一大早开门,便见杨锐脸色苍白地急急而来,正欲出声询问,却听到杨锐断断续续的话语,心中突兀地涌起不祥预感,待得再要细听,却见杨锐已然不支昏倒。
忙走上前去,双手抄起杨锐,但觉入手处粘糊糊的
,鼻中闻得一股血腥味,仅此一点,心中不祥之感更甚。
慌急中,只当他受了什么重伤,竟致若此,当下,亦不疑有他,三步并作两步,飞也似的将其抱入房内,置于床榻之上,双掌缓缓伸出,贴于他后背之上,内力透出为杨锐推血过宫起来。
杨锐本就是佯装昏倒,感受悟觉掌中的绵绵内力传来,自是知他这是为自己推血过宫。若是自己当真受得一丁点内伤,悟觉此举正是求之不得,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助自己增长丝许内力。
然此时自己并未身受内伤,若要是自己故将内力运行混乱,任由他施为,再而假装为其所顺,强行冲关。
莫说悟觉功力深厚,时间一长必会知晓,万一一个不小心,只怕当真弄巧成拙,为他善意所伤,当真便是得不偿失了。想至此处,暗自一叹,只得一声轻哼,假装悠悠醒来。
“悟觉叔叔,你可得为小侄作主啊,我义父他老人家…”杨锐一睁眼便装腔作势地哭着说道,说到义父他老人家几字时,再次停顿,假装说不下去地不停抽搐,作欲再次晕倒的样子。
“阿弥陀佛,锐儿,你且别急,有话且慢慢说来,你义父他怎样了?”悟觉心中急于知道杨孝义到底怎样了,出声安慰地说道。
这悟觉,自从加入丐帮出任执法一职之后,虽不戒荤腥,亦大口喝酒,却始终未忘自己和尚身份,常年身着僧衣,以贫僧自称,与人说话,亦先口宣佛号,整个一酒肉和尚。
“我义父他老人家,被任飘雪那厮勾结贼人给害死了。”吊足了悟觉的胃口,杨锐见时机已到,脸现悲悽之色地说道。
“阿弥陀佛,你说什么?你义父被飘雪勾结贼人害死了?这怎么可能?贫僧这里有些治疗刀剑创伤的创伤药,你且先自处理一下伤口,容贫僧叫你胡叔叔前来。”
悟觉耳听杨孝义果然不幸,心中一恸,又自他口中得知竟是任飘雪所为,自是不信,是以如此说完,急忙自怀中拿出创伤药交给杨锐,转身出门,径直急奔至胡云鹏的住处,不由分说地拉着他急急而返。
路上将杨锐所说之话,说与胡云鹏听了,胡云鹏亦是不信任飘雪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闻言亦满脸皆是怀疑与悲恸之色。及至回到悟觉住处,眼见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