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自古婚姻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兄弟双亲早已不在人世,杨信义那老乞儿又不在这,你此时这般说,不是胡搅蛮缠是什么?
唉!真真是不可理喻!我说你啊…能不能像我一样,成熟点好不好?是了!我看要不干脆这样,不如我
们兄弟勉为其难,就为他二人作个见证,如何?嗯?”
马秋元前一段话,对着其兄,说的是义正言辞,脸上表情却是甚为滑稽,不时朝马春元挤眉弄眼,状似幸灾乐祸,颇为开心。
他这番话说得极快,马春元一时插不上口,直急得吹胡须干瞪眼的,好不气恼。
哪知,马秋元说着说着,突地话锋一转,竟是忽而满脸原当如此之色,却又显相当委屈地一拍大腿,看向杨琪与云鸣凤二人,脱口言道。
“不错!这样也可,说不得我二人当真只能勉为其难,当他一回见证。嗯!马老二这个主意原也不错…,只是比之我的,只怕还是有所欠佳,呵呵呵…”
马春元被其弟一顿抢白,正自恼怒不解,暗思如此好玩之事,这马老二亦不知怎么了,竟是和自己唱起对台戏来。
他心中懊恼,便欲反唇相驳,不意马秋元竟有此一说,当下反怒为喜,连声称好。心道这马老二倒是上路,竟然知晓接着我话说,不错不错,且好生逗弄一下这小丫头,嘻嘻…有趣儿!
如此一想,连声附和,说至兴高,顺便着便夸了其弟一句,然夸赞之词一出,心中一突,想起马秋元若是笑话自己想不出这般主意,却又如何是好?
是以,这一夸下来,略一停顿,急忙改口,如是说
道。他边说边极力转动脑力,搜肠刮肚的竟想不出更好的说辞,只得仰天大笑,极力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