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训练只是简单的踢木靶,周哲对于这些训练只是应付了事。
要知道,别说是这些木靶,就算是将这些木靶换成铁的,其实也一样禁不住周哲的踢击。
他现在可以很随意的就将原石外皮捏下来,如果是用脚的话,估计能将原石直接碾碎。
播帕在那里说话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不断踢着木靶的声音。
这根本就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行为啊。
于是他就寻声看了过去,发现是一个看着不像是本地人的家伙,在做着踢木靶的练习。
播帕一脸傲慢走向周哲的方向,边走嘴里还边大声的说着什么。
不过周哲现在能听懂的联邦语和暹罗语十分有限,仅限于几个简单的问候语。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注意播帕,依然是在做着自己的
踢木靶练习。
播帕看到自己说的话对方连理都不理,心里有些生气。
直到他走到周哲的身边,踢击的声音依然在继续,你这是得有多无视我,播帕的心里现在已经有些恼火了。
翻译这时已经跑到了周哲的身边,对着他将播帕的话说了一遍。
原来播帕从进来就一直在问谁是乃猜,可是这间训练室里没有一个是叫这个名字的。
周哲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翻译:“你跟我说这个有用吗?”
翻译这才想到,周哲在语言方面,还真的就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于是就和周哲解释了一下,泰国人姓名按照习惯都要有冠称。
平民的冠称有:成年男为“乃”,已婚妇女为“娘”,未婚妇女为“娘少”,男孩为“德猜”,女孩为
“德英”等。
所以播帕说的乃猜,其实就是周哲。
周哲有些惊奇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到:“你是说我现在的暹罗名字是叫做乃猜吗?”
翻译看着他的这个样子,只能很无奈的点点头。
播帕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只能向着翻译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