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区别吗?”作为一名干休所的西医医生,韦闵茹很是好奇的问道。
“区别很大。”
周哲于是将郑修远曾经给自己讲过的一些道理,整理了一下,简单的讲给韦闵茹和何安邦听。
现在的西医都是将人体分为很细的科目,来进行研究,所以必须找到病症产生的原因,才能进行有针对性的治疗。
而中医从产生的时候开始,就只是针对人体的不平衡状态,将其恢复平衡,让人通过自身的调节来治疗疾病。
周哲现在虽然不能找出韦闵茹患病的原因,但并不妨碍他,对病人体内的平衡状态做出判断。
所以他准备提供给韦闵茹的方法,就是让韦闵茹将散乱在体表的阳亢之气,收束到体内,从而使得她不平衡的状态恢复平衡。
听完周哲的解释,何安邦反倒更糊涂了,而韦闵茹到是对他的解释,有了几分明悟。
“你说吧,我现在就想学学,如果你说一遍我还听不明白,你就进来给我针灸好了。”
韦闵茹似乎是和自己赌气一样,下定了决心,毕竟自己现在的状态,能给出如此完整解释的,周哲还是第一个。
一个人在被一种现代医学,都无法确诊的疾病,折磨了五年之后,精神已经接近崩溃。
何况还是这么一种身体健康的状态,却有着让人羞于启齿的症状。
如果不是身份的原因,可以给她争取到这么隐秘的地方,用于治疗。
以韦闵茹的性格,可能早就选择其他的方法了。
周哲听到她这种赌气是的答案,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想想她现在的状态,到是也可以理解。
于是最后确认一遍韦闵茹的意见:“你真的想好了,这种方法可能需要你终生进行治疗。”
韦闵茹的回答,反倒给了周哲一个意外。
“我想好了,就当我是做了器官移植,需要终生服药好了,反正这病比器官移植还难受,就算终生服药也没什么。”
周哲听完反倒笑了,她的比喻虽然不是很准确,但很形象。
不过周哲还是有几句话没有说的,因为他的方法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