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现在跟我上去坐坐,我就把解药给你怎么样?要是你不答应的话,今晚就爬回去吧,反正软筋
散过两天就失效了,也没必要给你解药。”青萝开启了“威逼利诱模式”。
“这…”二月花真是成了有口难言,不知该如何是好,心道:“我招她惹她了吗?为何偏偏看上我了呢?”
他的心真的好累,都想一头撞死算了,免得被她这种“毒妇”刁难得生不如死。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二月花一脸生无可恋地看向她,一双湿漉漉的眸子都快要溢出眼泪来了。
“这样就哭了?好好的爷们搞得跟娘们似的,真受不了!”青萝一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随即语带不屑地说道:“谁说我喜欢你了?本姑娘只是说想和你
相处试试,你这人怎么就这么自恋呢?”
“不喜欢就好,吓死我了…”二月花莫名松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青萝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嘀咕的这一句可没逃过她的耳朵,她青萝好歹也是亭亭玉立、容貌上等的黄花大闺女,又不是嫁不出去,至于被这种二十八九岁的老男人嫌弃吗?
“没…没说什么呀,我只是说原先我还以为你喜欢我而已,没什么别的意思,千万别误会!”二月花不禁哆嗦了一下,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心道:“我好像不小心惹毛她了,万一她真用合欢散或者其他更麻烦的毒药对付我怎么办?我二月花这次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二月花,好样的,你成功惹怒本姑娘了,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叫青萝!”青萝一手揪着他的耳朵,一手推门,直接拉着他往里走。
“哎呀!哎呀!”二月花的耳朵被拧得生疼,忍不住“哎呀”直叫唤。
当然,并不是真的忍不住,只是想表现得浮夸一点,看看能不能换取她的恻隐之心而已。
“再鬼叫就把你的耳朵割了!”青萝回头剜了他一眼,凶狠劲十足。
“…”二月花立马噤声,只眼巴巴地瞅着她,青萝反向一脚把门踹关了,这才不紧不慢地松了手。
“你拉我进你的闺房干嘛?”二月花不假思索地问道。
“怎么样?你觉得我的新房间好看吗?”青萝在幽光中摸索到了打火石,点燃了两个烛台上的蜡烛,满脸期待地问道。
闻言,二月花下意识地环顾了一周。
只见房间里到处装饰着粉色的纱幔,但不是那种俗气的骚粉,而是相对淡雅的浅粉色,而且布置得疏密有致,部分还编织出了简单的花形点缀其间,显得很是别致。
由于是厢房,这里实际上只有一间比较大的房间,内侧的休息区与外侧的“客厅”之间仅用垂挂的水晶帘隔开,一串串的水晶珠在烛光里闪闪发光,璀璨而
夺目。
水晶帘两侧分别摆了一个漆花几案,两个几案上摆着一模一样的花瓶,而花瓶里插着两束别无二致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