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扆薇爱不悦地剜了他一眼。
“不用力拔不出来啊!”洛青衣语速极快地说道,一反平常慢条斯理的习惯。
“那你就快点,别磨磨唧唧的,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长痛不如短痛’吗?”扆薇爱没好气地催促,心道:“拔针竟然比刺进去还要疼!怎么会这样呢?我都快疼晕了啊!再不快点,宝宝可真撑不住了,呜呜呜…好痛,真的好痛啊!”
“好。”洛青衣微微颔首,一手抓紧扆薇爱的手,稳稳地固定住,一手使出了平时十成的力道,再加上浑厚的内力,一下子就把银针拔了出来。
“啊!”扆薇爱下意识便又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
大门外。
五只“单身汪”正趴在门板上细细谛听,虽然听得不太清楚,但几人都听到了为数不多的关键词。
“我好像听到主人的尖叫了,要不要赶紧进去救主人呢?”千尺浪十分担忧,连忙极小声地向一旁的二月花问道。
“不,我觉得那应该不是惊慌或者痛苦的叫声,而应该是…”二月花突然笑得一脸“淫荡”。
“应该是什么?”千尺浪八卦心顿起。
“古语有云‘非礼勿言’,我还是不说了。”二月花立即敛去了满脸的坏笑,故作正经。
“呃…”千尺浪顿感无语,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真正有过亲身体验,有经验“阅历”的两人却宁
愿选择缄口不言,不参与这种无聊至极的讨论。
“好啊!这大白天的,竟然在客厅里就敢给我打野战?”刘凝碧只听到了“拔出来”“轻点”之类的关键词,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暗道:“真没想到这家伙的演技越来越好了,连本郡主都差点真上当了啊!”
“哐当!”
气不过的刘凝碧一边一脚踹开本就未锁的大门,一边怒吼道:“扆微风!”
“咋地啦,凝碧?”扆薇爱顿时一懵。
本想来个“现场捉奸”的刘凝碧看到“扆微风”正用手帕擦拭着手心中隐约可见的一小片血迹,而洛青衣正将寒光闪闪的银针收入小布包,差点傻眼,不知所措。
“没什么,半盏茶的时间已经到了,我来提醒一句。”
只不过刘凝碧作为一位高贵的郡主,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不用多想,便冷着脸给出了最为合情合理的解释。
“多谢凝碧妹妹的提醒,洛某的确该离开了。”洛青衣将小布包收进袖兜当中,凉凉一笑,转身欲走。
与此同时,扆薇爱把脸往下一拉,阴沉无比地说道:“洛青衣,我最后再奉劝你一句吧,死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这样做,不过是想利用我对你以死谢罪产生的愧疚感,让我原谅你先前的所作所为罢了,其实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真正的错误,也没有悔改的决心,只想着一死了之,既不用费心费神,又不用费多大力气,你这算盘倒是打得真不错呢!”
“薇爱,难道你的意思是已经原谅我了吗?”洛青
衣立刻转过身来,意外之喜跃上了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