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器从来就没有性别。”迷非说道,“聂无双,要练的话,开始吧。”
迷非倒是简单,成小玉也不废话,交待了一下,让乐队配合迷非和朱女。
朱女款款走向杨红玉,两人视线交错着,朱女伸出手去,杨红玉忙将手中的鼓棍递给了朱女,站在一边静立着。
而迷非接过了琵琶,“胖小子,把那把阮放我旁边。”
金比利连忙找了个吉他架,将阮放在了迷非的身边。
“各就各位,开始吧。”成小玉说道。
震撼!惊叹!
所有的人都惊叹了,迷非和朱女的加入,带来了完全不一样的效果。不,是更上数层楼的惊变。
朱女的鼓,大气磅礴,轰隆之声,即使是墨家智能隔音系统也无法阻挡,青花大学的教学楼都在振动,学生们以为地震了。
从鼓框、鼓边到鼓中心点,敲边、按面、连击、倚音,滚奏等等,一面中式大鼓,就让朱女玩出了许多不一样的花活,看得杨红玉心亦痒痒,完全跟着朱女的动作在动着。
朱女不仅将一面中式鼓处理得极好,一坐到鼓凳上,面对着架子鼓,双手鼓槌挥起,更是如猛虎下山,白龙出渊,又燃又炸,鼓声不仅是节奏还有极强的音乐性与战斗感。
而迷非更是让人知道什么叫“忽变轩昂勇士,一鼓填然作气,千里不留行。回首暮云远,飞絮搅青冥。”(《水调歌头?昵昵儿女语》宋-苏轼)
什么叫“琵琶起舞换新声,总是关山离别情。撩乱边愁听不尽,高高秋月照长城。”(《从军行七首之一》唐-王昌龄)
什么叫“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银瓶乍破水浆迸,
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琵琶行》唐-白居易)
“横抱琵琶?”田飞乐看着迷非的演奏感觉自己以前所学的吉他都像是白学了,“就像弹吉他一样。民乐也可以这样玩?”
“琵琶自唐代发展为竖抱,不过在福建南音中还是保持着古老的横抱姿势。”聂无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