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陷入了沉默,姐妹俩谁都没有说话,全部陷入各自的思绪中,没有吭声。
而天鹤那边,此刻却陷入了浓浓的自责。
从对已经逝世的马跃的了解,他是一个人人称赞的好企业家、好丈夫、好爸爸,可是却因为一次谋杀,从此与他的人设道别了。
更可恶的是,对方竟然在天鹤的眼皮子底下,进行谋杀的,这对天鹤来说,是侮辱,也是挑衅
。
对于老郑的真实信息,天鹤从没指望能从饰品店里得到答案,因为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到,对方绝不会用真实姓名什么的,来登记工作的。
但现在,除了知道这个老郑,如果真的是那个邋遢中年大叔,大多在暗夜酒吧出现过,其他的消息,可谓是少之又少。
天鹤烦躁的耙了耙自己的头发,这种无力感,让他无所适从:“不行,到底该去哪找到这个人呢?”
天鹤不是没有想过,去暗夜酒吧蹲守,可是一来太耗时,二来不一定能蹲的到人。
天鹤忍不住低喃:“难道就没有找到这个人的
办法吗?”
越想越烦躁的他,一股脑的将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扫到了地上。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他书房的窗外,天鹤没好气的望去,对上一双错愕的双眼,那人极速想逃,却被天鹤沉声喝住:“佛理,你给我站住!”
佛理略显心虚的转过头,假装不经意经过的样子:“嗨,天鹤,好久不见啊。”
天鹤却没空跟他玩游戏,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脑子里,于是沉声说道:“你现在跟我进来。”
佛理自知理亏的从窗户口窜了进来,在天鹤没有发难之前,率先认错:“我错了,我不应该喝酒误事,也不应该责怪你,师傅说过,你是唯一
可信的人,让我要好好的帮你做事。”
天鹤闻言,愣了一下,然后轻声问道:“你师傅真的这么评价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