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天鹤开口询问,佛理直接说道:“师傅被人偷袭之前,还喝下了对方准备的迷药,所以没能在第一时间修复,现在只能慢慢养着了。”
天鹤看着佛理面上的哀痛不似作假,于是皱着眉继续帮老头把脉,可是越把越是眉头紧锁。
好一会,他才放开了老头,摇着头朝着木屋外走去。
佛理先帮怪老头盖好被子,才疾步走了出来,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师傅他,很严重吗?能不能治得好?”
天鹤摇摇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佛理却猛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你倒是说啊?这么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似的,是不是要我揍你一拳,才开口啊!”
天鹤瞪眼望了他一下,光用眼神就把佛理给逼退了下去。
颓然的佛理,很是难受的蹲下身子,不让人看到他此刻的面部表情。
但此刻他的声音,已经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绪:“你都不知道,师傅他对我特别好,我是一个孤儿,但师傅从没有嫌弃过我的出生,待我如同儿子般,所以我宁愿自己出事,也不想他老人家有什么事?这次要不是我…,他也不会…”
天鹤静静地听着,在他愣了一下的地方,抬头看向他,追问道:“他遭遇袭击的时候,你在哪?”
佛理双手握拳,一副犹豫着要不要说的样子,让天鹤很是不爽。
“算了,既然你不说的话,我也不问了,我这人有个特点,就是不喜欢强人所难,你继续守着你师傅吧,我要回去睡觉了!”说完,天鹤就朝着山下走去。
佛理很是犹豫不决的站在那,伸出手,又缩了回去,直到天鹤就要下山的一瞬间,仿佛经过天人交战后,才沉声说道:“你站住!我说。”
天鹤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对着佛理说道:“你不用勉强,我这人从来不喜欢看到别人勉强答应的表情,一丝勉强都不要有哦!”
佛理没有听他的废话,好一会才沉声说道:“我去办一件事的,这件事跟师傅他老人家有关。”
天鹤听着他说了如同没说的话,掏了掏耳朵,问道
:“哦,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