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满意对方的工作效率,天鹤很有闲情的跟老头唠起嗑来:“对了,上次合作敲定的时候,也没时间聊两句,明义跟你有什么关系是吧?”
老者微微闭眼,摆出一副我不想跟你多谈的样子。
天鹤从来就不是个知难而退的人,他晃着二郎
腿,随口说道:“你不说就算了,用得着做出全身抗拒的模样吗?再说,你不想说的话,我不会去查啊?反正我跟那个秃驴,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问你,不过是想找个帮手而已!”
老者陡然睁开眼:“你跟明义有仇?”
天鹤点点头:“那是当然,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老者顿时呆住:“你父亲不还健在?有你这么诅咒父亲的儿子吗?”
天鹤丝毫不意外对方知道自己底细,无所谓的摆摆手:“你懂个屁,养恩大于生恩,我说的是我最敬爱的师傅!”
老者仿佛陷入了回忆,好一会没有回过神,还
是天鹤伸出手在他面前来回晃荡,他才缩回瞳孔。
“喂,回神了。”
“啪”的一声,天鹤的手面被打得通红,他急忙揉着手,抱怨道:“你干嘛啊?别以为我尊老爱幼就这么欺负我,我这人犯起浑来,什么人都揍!”
老者面色如常的踩着楼梯就上楼去了,丝毫不理会在身后哇哇直叫的天鹤。
天鹤一时间没有了调侃对象,只能转身对着如同影子般的佛理:“老二,你来评评理,你家师傅是不是哪里不正常,我刚刚有说什么混账话吗?他至于打的我手都红肿了吗?”
佛理连个眼神都没有丢给他,直接转过身,那抖动的肩膀,让天鹤很是不满。
“你给我转过来,有本事当着我的面偷笑,背后笑算什么本事?”
结果看见老二笑得满脸褶皱的模样,天鹤叹了口气,说道:“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你错就错在你还好意思出来吓人!”
见老二身体僵住,整个人在爆发边缘,天鹤很是机警的转身跑了。
临跑之前,嘴里还在念叨着:“你们这师徒两也是命苦,一个像个精神分裂症患者,一个是畏女症患者加丑癌患者,啧啧啧!”
在天鹤关上门的那一刻,整幢别墅里响彻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