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鹤最是受不了女人哭:“我说你可以不用对我撒娇吗?”
任旋顿时停下哭泣,呆呆望向天鹤:“我什么时候朝你撒娇了?”
天鹤指了指她的泪痕:“我的女人,想要东西,只要朝我一哭,就得到了。”
任旋顿时红了脸,轻啐了一口:“别往你脸上贴金。”
说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表露自己的志气。
天鹤见危机解除,正色道:“说吧,你爸爸在
哪?”
任旋想了想,老实说道:“我也不知道…”
天鹤立刻大声喊道:“what?你个做女儿的,都不知道你爸爸的行踪?”
任旋不服气的回过去:“那你知道你爸爸的行踪啊?”
天鹤被噎得一愣,想了想,直接说道:“我是特殊情况,我从未当他是我的父亲。好了言归正传,你真的不知道任重的下落?”
任旋憋着嘴,手一摊:“你觉得如果我找到他,还会住在这吗?”
看着简陋的住宅,跟之前在燕京的临时居所,
不能相比,估计燕京的厕所,都比这公寓豪华。
天鹤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喂!你?”任旋在后面喊住他。
天鹤停下来,歪头看向她:“怎么,喊我有事?”
任旋气急:“不是,你就这么走了?”
天鹤回答:“不然呢?”
任旋顿时暴走,上前拉开门,指着外面,吼道:“你给我滚!”
天鹤见她如此,听话的走了出去,在门口还停顿了一下:“你是不是经期不顺?还是吃点药吧
。”
回答他的,只有“砰”、“啪”的声响。
对于任旋的态度,天鹤只是淡然一笑:“真的是经期失调。”
想到失踪的姜琴两人,犹豫了会,天鹤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