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男一而再再而三的吐血,饶是有着丰盈的内力修复,也虚弱不已,要不是靠在任重身上,估计连站立的姿势都难以维持。
任重冷冷地看向天鹤,沉声说道:“陈天鹤,你什么意思,一再的出手伤人,莫非是欺我无力反击吗?”
天鹤冷笑着回道:“那你再三入侵我们陈家,莫非也是欺我陈家无人?”
任重一时语塞,站在那。
天鹤也没有咄咄逼人,嘲讽一笑,就顺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
任重不服气的想追上去,却被一双惨白的手给拉住了。
任重低头看着白袍男抓住自己的手,此刻也顾不上天鹤那,急切的问道:“您老怎么样了?”
说完,捏住他的脉搏,就拼命的往里面传输内力,仿佛内力一点也不值钱似的,要不是白袍男出手迅速的缩回手,任重还在不要命的帮他疗伤呢。
看着渐渐恢复理智的任重,白袍男捂着胸口,缓慢的朝着小木屋走去,还没来得及走到屋子,就“扑”的一声,又吐了口血。
此刻他也慌了,连忙不顾一切的原地打坐,修复被天鹤伤了的筋脉。
天鹤没有趁胜追击,因为此刻他的脑海里全部是疑问。
比如任重到底什么来历,他背后之人又是谁,还有那个白袍老者,又跟他什么关系。
种种的疑问,全部笼罩在天鹤心里,而作为这些人的中心位置,就是天鹤也捉摸不透的任重!
想到任重能在自己使出疯魔掌的时候,第一时间能说出这招的名称,天鹤觉得明德师叔那边,应该会有所收获。
天鹤快速的上了车,就迫不及待的拨通了师叔的电话。
而此刻天际刚刚发白,明德师叔原本在闭目修练的关头,突然听到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
原本不想接电话的他,盼着对方识趣早点挂断。
但对方像要跟他博弈似的,死都不挂,明德没法,只能下床,接听了电话。
“师叔,你总算接电话了。”电话那头还在抱怨着。
明德没好气的瞪着电话:“臭小子,你知道现在几点啊?还是三天没有揍你,有点想念我的拳头了?”
听着明德师叔咬牙切齿的声音,天鹤顺手看了眼时间,时间显示现在才凌晨三点。
天鹤谄媚的笑着说:“这不是有重要事想问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