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今晚要见面的明义。
明义这家伙虽然没有明说要杀谁,不过天鹤可以猜得到,肯定是威胁最大的那一边,也许是太子党的某人。
天鹤之所以无奈,是因为现在自己看上去是红人,可算起来只是一枚棋子,最多就是很红的棋子而已,比如象棋中的‘車’,‘車’虽然很厉害,但很多时候都是用来牺牲的。
“哥哥。”
在天鹤刚一回家,果果就从沙发上蹦起,贴上前来要抱抱,手中还拿着一个巴掌大的小抱抱熊,毛茸茸的。
举起果果在肩膀上,天鹤嘿嘿一笑,饭厅中姜琴伸
出脑袋:“天鹤回来了?来,正好快吃饭了,去带着果果洗洗手。”
“好咧,走果果,我们去搓手。”
“今天吃饭要哥哥喂。”
“为什么?”
“因为哥哥好久没喂了。”
“我记得昨天才喂过啊?”
“我不记得了。”果果耍赖着嚷道,两个人一同进了洗手间,洗手间传来嬉笑声。
果果今天三岁多一点,虽然年纪不大,不过现在的孩子好像都是人小鬼大的,什么时候她们都知道,而
且有些事情比大人还要清楚明白,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地沟油什么东西吃多了,00后的孩子都有些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