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鹤无语,喝了一口啤酒,笑道:“你要怎么样才信?”
“怎样都不信你这个大流氓,我还真以为你帮我看相,没想到你…”叶佩茹脸色一红,嗔怒瞪着天鹤:“拿我的信任,占我便宜,以后都不信你了。”
天鹤叫屈:“哪有啊,我是真的下意识反应,你想想看,丝绸一般的玉手落在我手中,我怎么能忍得住呢?我想,只要是男人都不可能忍住,除非是那些伪君子。”
“再说了,我刚才的动作不是恰恰证明了我是一个真实的男人吗?另外还证明了我家佩茹的魅力。”
“谁是你家的?我的魅力我自己知道,还需要你来说啊?”叶佩茹微怒反驳:“你就流氓。”
“好好,你说我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天鹤讨好一笑,说道:“现在不生气了吧?”
“我就没有生气,我是…我是讨厌你欺骗我。”
“天地良心啊。”天鹤竖起三根手指:“我16岁跟师傅开始学习易经,现在得到了我师傅7层的真传,我刚才说的可是句句属实。”
“你师傅?是谁?”
“这个…”天鹤抓了抓脑袋:“这个可不能说。”
“不理你了,你从头到尾就是骗我的。”
“我哪敢啊,而且你知道我最大的秘密,其他的事情我骗你干嘛?”天鹤无语道:“主要是我的事情吧…”
本来挺高兴的,但说起以前的事情,天鹤心中就感觉被一根针猛刺了几下,生疼生疼的。
按了按心口,天鹤喘了一口气,脑中忽然闪过了几个念头。
一个满身是血的妇人,一个趾高气扬的贱人,还有一个低头不语的煞笔男人。
他们身旁站着一个个表情丰富的白痴们。
天鹤闭上眼,紧紧咬着牙关,心中一团火又窜了起来。
这几天天鹤一直都没有读《心经》,也没有复习《静心经》,主要是太忙。
其实也是因为太忙,天鹤把以前很多事情都抛诸脑后,可现在一说起来,很多事情又回到了脑袋的至高点,让天鹤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