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靖一听,急忙道,“不可,主公,我们现在是有求燕国,如果再这样三心两意,脚踏两船的话,一旦被燕国知道,我们就彻底完了,到那时候不但会得不到燕国的帮助,反而会被燕国认为我们在愚弄他,反而会招来燕国的怒火。面对燕国的报复,我们可抵挡不住。”
公孙越道,“只要小心谨慎。不泄漏出去就行啦。在座的都是主公啦,我想没有人敢泄露出去吧。”
关靖道,“二将军,你确定这个消息能够不被外人知道?”
公孙越道,“只要我们不说,谁能知道?”
关靖道,“那魏国呢?你确定魏王曹操他会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
公孙越心里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又道,“他魏王的与燕王刘哲势不两立,有我们作为其内应,他会乱说?他巴不得要帮我们保守秘密呢?”
关靖道,“如果到时候魏王曹操发现出卖我们比帮我们保守秘密会更有利呢,你觉得他会怎么做?我们与魏国、魏王并没有任何交情,只有相互利用,到时候我们利用的价值不高了,你觉得我们还有资格让人家帮我们保守秘密吗?他们这些人看重的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所谓的义气根本就不会存在。”
公孙瓒沉默,他在不断思考着。
关靖看到公孙瓒居然在思考,关靖担心公孙瓒会同意,他急忙道,“主公,我们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脚踏两船了,正如宁河公主所说的,我们如果想要得到帮忙话,只能选择展位,只有站在一边,不能够做墙头草了。做墙头草固然容易,但也这也容易会招来祸端。”
公孙越道,“主公,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试?我们还有资格去试吗?”关靖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