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尚望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然后道,“孙儿听闻一些。”何止是听闻一些,张玄被揍的事情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建业,张尚虽然在家里待着,但并不妨碍他听到外面的消息。
“此事乃是河间公主刁蛮所致。”
张纮道,“老夫已经说服吴王,决定给河间公主一点教训。”
“父亲有事,你作为儿子,理应为你的父亲讨回公道。”
“你且去联络年轻的一辈,由你们去找河间公主理论,最好能够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这里是吴国,不是任由她胡来的雁国。”
“孙儿明白。”张尚闻言,眼里闪过一丝兴奋。
他这个年纪,正是好动的年龄,整天在家里读书,早已经让他厌倦不已,早就希望可以出去闯一闯。
今次,他的祖父让他这样去做,无疑是十分符合他的心意。
“父亲,尚儿能行吗?”张玄却为儿子担心。
“有何不行?”
张纮皱着眉头道,“他已经不小了,身为张家的人,焉能怕了一个小小的公主?更何况,老夫也告知了众多大臣,与他们打过招呼了。”
“孩儿担心河间公主的侍卫太强了,没有人能够够对付得了他们。要是冲突起来,尚儿他们恐怕会吃亏。”张玄担心道。
刘静作为公主,是刘哲的女儿,用屁股想也能够想得到刘哲会派什么样的侍卫去保护刘静。
刘静的侍卫必定是精锐中的精锐,吴国年轻的一代就算有名师教导,但无奈太年轻了,哪里会是刘静的侍卫的对手。
“父亲,这个简单。”
无需张纮出声,张尚就先一步出声了,他对张玄道,“孩儿自有办法。就算河间公主的侍卫再强大,孩儿到时候略施小计,便可以让河间公主弃之不用。”
“哦,你有办法?说来听听。”张纮来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