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乃是我朝有数的忠臣名将,手下士卒骁勇善战,纪律严明,而今广西难民实在太多,隐患重重,本官有意与徐大人协商,恳请赵大人派兵进驻广西,协助维持秩序。”余懋学一边说,一边深深地望了赵无忌一眼,其眼中意味,隐晦难明。
半晌之后,赵无忌清冷的声音方才响起,“余大人放心,若是广西生乱,赵某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只是如今钦州那边却也颇不太平,赵某手中兵力有限,只怕不能如余大人之意了。”
“无妨,无妨,”余懋学满面含笑地说道,“有赵大人这句话,本官也就放心了,唉,若是赵大人早来几日,黄大人又何至于亲自率军,增援严关,若是赵大人出手,想必那些宵小定然会望风而逃。”
“余大人言重了,本官听闻,宋迈将军颇有韬略,作战勇猛,手下士卒也尽是精锐士卒,想来贼军定然会在严关之下,撞得头破血流,难以得逞,区区毛贼,余大人不必放在心上。”赵无忌安慰了余懋学一句。
“但愿如此,”余懋学点了点头,又说道:“请钦州伯放心,钦州商品在广西售卖之事,本官在能力范围之内,定然会全力协助,毕竟这是一件双赢之事。”
赵无忌听了,心中大定,两人随后又闲聊寒暄了片刻,赵无忌方才起身告辞,转眼看去,两人却未曾见到夏允彝和徐孚远的身影,余懋学苦笑了一下,说道:“看来夏先生与我那姻亲,还真是性情相投。”
赵无忌也是笑了笑,说道:“无妨,无妨,那本官便先行告辞了。”余懋学微微颔首,亲自将赵无忌送出了府中,随后又站在府邸门口,目送赵无忌等人身影消失不见之后,方才转身回府。
半个时辰后,徐孚远轻轻走进了余懋学的书房,余懋学一面看着手中的书,一面随口问道:“夏先生走了?”
徐孚远嗯了一声。
“夏先生说的没错,赵无忌并无反心,本官今日三番两侧试探于他,他却毫不动心,只可笑当今皇上,
却对他疑神疑鬼,猜忌有加,明明手下有此能臣,却不能用,否则大明局势安能糜烂至此。”余懋学淡淡说道。
“啊?他没有答应大人?那大人岂不是白白谋划了一场?”徐孚远有些着急地说道。
“也不算一无所获,赵无忌的来意是想在广西一地,推广售卖他们钦州的商品,本官已经答应下来,会对他大力协助,也算是结下一段善缘,此事只宜徐徐图之,却是着急不得。”
“当今皇上,性情急切,待人苛刻却又刚愎自用,属下犯错,则惩戒手段极其狠毒,如今眼看局势日益糜烂,已难以挽回,大人欲要自保,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我等下一步,又该如何去做?”徐孚远低声问道。
余懋学冷笑了一声,道:“徐时那个蠢货,以为皇上猜忌赵无忌,为了避嫌,竟然不敢和赵无忌见面,将来若是广西出事,无论他见没见过赵无忌,皇上都不会轻饶于他,此人碌碌之辈,貌似精明,其实愚蠢
,并不足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