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器呵斥着说,几拐杖就打在盗贼身上,姜果然还老的比较辣。
“说吧是不是王家王克堂那老不死的,除了他这方圆百里我还真想不出来谁有胆量在我头上乱动。”苏器渐渐带着怒气的吼着。
盗贼却还是闭口不言,眼看快要昏迷了,周双心想再怎么说这也是条线索,劝道:“苏老爷子你犯不着跟一后生计较,把人留着迟早会有人露出蛛丝马迹,当下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的好。”
“你说的在理,但你是不知道我年轻时打拼,这王义堂跟我还是拜把子兄弟,十年前青山市成立后进行产业革新,自此两家井水不犯河水,你说今天这档子事我想来就是气啊。”
苏器引言出一番旧事,嘴里恨的直咬牙。
“不管是谁作妖,图在我们手里没丢说明他们对古墓感兴趣,老爷子是懂风水的人,没必要冲了这该死
的煞气。”
周双再劝说后,苏器习惯从衣兜里拿出他的佛珠滚了几下后说:“看在他份上我放你一马,来人架回去给他备些医药,要是死了就太晦气了。”
周双幸苦的说辞把他救下来当然不抱着盗贼会感激自己,只是他察觉到盗贼体内中有那微微的煞气浮动,还有苏器口中所说的禁药,周双也就是纯粹好奇心在作祟罢了。
但今日的烦心事已经太多,周双也就没过多再向苏器询问。
阿和和几个弟兄连夜被送往了市里医院,苏月被吓昏了过去,这个夜晚不太美妙。
…
翌日一大早周双醒的很早,连太阳都还没升起来,这可不是闹钟或者生物钟的作用,而是一股令人刺鼻的香水味扰乱了脑内神经。
周双迷迷糊糊的捏着鼻子从床上抬起身来,眼神不自觉的往左一转,他立即又倒头卧睡,嘴里说着:“苏月您怎么在我房间内。”
“我身上有异味嘛用得着一脸嫌弃的神情,我在这盯你半天啦,阿爹不让我出自己的小院,我在自家厢房无聊只能说来找你,你昨晚是不是忘记连锁门了。”
苏月甩出一长串笑声,气氛弄得格外活泼。
“我们没那个啥吧。”周双对这种事可是很谨慎,他可不喜欢别人主动。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苏月听后一羞,随手拿了把扫帚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