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存着一点侥幸心理,认为官官相护,这个巡抚大人也许只是例行公事。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巡抚竟然如此严格,只听那个疯女子的一面之词,竟然真的派人暗中去最后一个牢房里搜了。
这次恐怕他是真的栽了。
可是,知县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承认自己的罪行呢?他还在试图为自己狡辩。
“巡…巡抚大人,你听我解释啊,我真的不知道有这一回事。肯定…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我做知县这么多年,一直清正廉洁,可能是得罪的人多了,便有人想要借此机会把我拉下水。巡抚大人,这真的不关下官的事啊,下官实在是冤枉啊!”
巡抚大人皱了皱眉,他根本不想听眼前这个人的狡辩。他也为官这么多年了,也具备了一些鉴别能力。他虽然不能肯定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大恶之人,但绝对看上去不像什么好人。
“你说有人冤枉你?”巡抚大人的声音中气十足,“那你倒说说看,会有谁来陷害你呢?”
俗话说,狗急跳墙。此时的知县就好像一条疯狗,见谁咬谁。他一把扯过离他最近的一个衙役,粗鲁地提起他的衣领,大声的喊叫,早就没有了一个官场之人应该有的风范。
“你说!是不是有人派你来害我的?”知县急得大喊大叫,想要拼命地找一个替罪羊,“是谁指使你来的?这袋子东西是不是你放在牢房的地窖里面的?”
小衙役被吓得连忙摇头,他怎么会不明白,知县就是想找一个替罪羊,可是也不能找他呀,他上有老下有小的,他心里敢怒不敢言,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巡抚大人。
“大人冤枉啊!巡抚大人,小的实在冤枉啊!”小衙役苦不堪言,“我才来衙门几日,根本不会受人指使来陷害知县大人的。”
“没有人指使?”知县此时面目有些狰狞,“既然没有人指使,那你肯定就是同我有什么私人恩怨?我看你这几日来衙门就是有目的的在接近我,趁着巡抚大人巡查的这个时机,想要把我拉下水吧!”
“不…不是啊,”小衙役被吓得有些结巴,“大人
,我实在是没有这个胆量敢陷害您啊。我来衙门里,就是想养家糊口而已,当然不敢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