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啊——”
“他是什么人?”县令冷着脸看向师爷。
“柳杨,柳家村的一个农夫。”师爷偏过脸,恭敬地回答,这种时候谁敢触县令的霉?
“行,本官记住你了!”县令冷眼看着堂下行刑的场景,一言不发。
直到柳杨的叫喊声变得几不可闻时,师爷才小声提
醒到:“大人,再打下去人就没了。”
“哼!”县令重重地甩下衣袖,道“扔出去!告诉外面的刁民,谁胆敢再闹事,和柳挽青同罪一起下狱陪她去!”
“是!”两个衙役上前,将柳杨抬了出去。
“柳杨哥!柳杨哥!”
自从柳杨被拖进去,门外的人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见他被抬出来,顿时都围上去。
好不容易被大人哄好的孩子一下子又哭了起来。
“狗官!狗官!”
有几个孩子叫骂着上前打衙役,被衙役拨开。
衙役将县令的话传达了一遍,众人都敢怒不敢言,纷纷对视,眼中都有分不知所措。
民不与官斗是自古以来就有的准则,他们改怎么做才能就柳挽青?
这厢村民们正对下一步的事感到迷茫,大堂里县令也愁得不行。
“大人,”师爷见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得谨
慎地开口,“那个女子该怎么处理?”
“先关大牢里,等巡抚走了再说。”县令烦躁地说。
他为了迎接巡抚做了那么多事,要是因为这事功亏一篑,他上哪叫屈去?一定得处理好,必须处理好。
“记得,将阿芙蓉之事处理干净,要是巡抚来时出了问题,你们一个两个的也都别想好过!”说完,县令甩袖阔步走出大堂,留下众人相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