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手表发出滴滴响声,您已经被淘汰!
女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哭了起来,“呜呜呜,你欺负人!”
洋鹏笑了笑,不再理会这个被淘汰的选手。
就在他想继续前进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尖叫声。
那惨烈的尖叫,一点也不像比赛时会发出来的。
洋鹏汗毛倒立,心想糟了,那边出事了!而且这个叫声格外熟悉,莫不是清雅?
十分钟前,星空森林某处。
编织在少女头发上的瓷铃铛,在她迈过落叶时发出轻灵的回响。
抬起头来,少女却再也望不见那只鸟。
在清澈溪水边驻足时,头顶飞过了一只自己从未见过的鸟。
它挣脱了地面的囚禁,在天空张开翅膀,却带着化不开的悲壮。
“它去哪儿了呢。”
等到少女回过神,发现不远处的树根正靠着一个人。
对方正打量着自己,在树林深处,除落日的昏黄与摇摆的叶子,只有他一个人,腰间垂着缺鞘的红刀。
少女竟走近他,一脸难以置信。
那衣衫褴褛的人年纪很青,浑身一股臭味。
“你可见到一只不寻常的鸟?”
面对青年的提问,少女咬紧牙关,发梢的瓷铃铛发出叮咛声响,她恨声道:“你怎么出来了…你难道从学府越狱了吗?”
此人根本没穿战斗服,却在星空森林中游荡,显然不是参赛者。
“既然不知道鸟飞去哪了,那就为我跳支舞,我便告诉你出来的原因。”
少女不信似得扭过头,又响出了一段悦耳的回声,一边悄悄按下手表按钮。
“你伏法吧…”
“准备通知学府吗?恐怕来不及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