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徐玄玉点头道,“葬礼只是形式,人心才是最重要的。今日,我为会母亲守灵,明日便让母亲入土为安!不操办,不服丧!”
车渠点头道:“今日我跟玉弟儿一起守灵,婶娘在我心目中跟我的母亲一样,我要给她送终。”
魏思温点头,长叹间让人取过麻衣和白布:“在家里,无外人,可以服丧。”
当天晚上,徐玄玉和车渠一起守灵。
他们不单是守灵,也在等柳下风铃的回来。
一直等到寅时正,柳下风铃还没有回来,车渠都有些担心了:“丫头,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她会回来的。”徐玄玉看了眼香炉,“我之
前用香灰卜了三卦,皆大吉。”
车渠点头:“那就好…”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风流涌动,虽然落地无声,但是人影幢幢。
“当当…你们在干什么啊…”
柳下风铃一下闪了进来,然后原本灿烂的笑容突然僵住了:“这…这是怎么了?”
徐玄玉和车渠一起披麻戴孝的,这…难道就一天不见,魏思温挂了?
“丫头,你回来了!”车渠豁然站起来,“你拿到长生不死丹了么?”
“拿到了,师兄,幸不辱命,我拿到了长生不死丹,你再也不用被寒毒折磨了!”柳下风铃兴奋无比地掏出一个玉瓶,递给了徐玄玉。
徐玄玉接过丹药,潸然泪下。
“怎么了师兄,这是要高兴啊…还有,你们怎么这么穿着,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柳下风铃涩生生地指着棺材,“是温师出事了么?”
“不是,这是玄玉的母亲,我婶娘。”车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