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车渠!
姜桢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脸色如土:“我…我这是吃了刀强度不够的亏,如果我的刀没断,我不会输!”
“是么?”车渠冷笑,“那要不然你再借把刀,我们继续?”
姜桢干笑:“我…已经受伤了!”
“四师弟已经受伤了,车渠,这检验你实力的一战,就我来代他吧!”晁烊目光热切,他觉得,刚才那一刀他能挡得住。
车渠横眉冷对:“是不是我把你干趴下了,你的大师兄又想动手?”
“等你能赢我再说吧!”晁烊瞪眼。
车渠朝顾旌辰和晁烊招了下手:“你们还是一起上吧!省事!”
全场哗然!
“这个家伙说什么?竟然让顾旌辰和晁烊两位师叔一起出手?”
“他也是狂得没边了吧?”
“他能打败姜桢师叔,都是仗着刀好,以为他真有多厉害?”
顾旌辰突然长笑了一声说道:“车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让你们一起上,或许这一战对我还有点意义。”车渠耸了耸肩,“我最讨厌打没有意义的架了!”
对于一个武痴来说,什么样的架打得是有意义的?
车渠的回答是,能让他有成长的架,才有意义。
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能懂这个意思。
晁烊忍不住失笑道:“车渠,你以为你是雷长老么?”
“如果是我师父,十个你们一起上,他都不用动刀。”车渠冷蔑地看着二人。
“你还真是狂得没边啊,就让我好好教育教育你做个谦逊点的人吧!”晁烊身子一沉,已经在蓄力了。
车渠微微一笑,手腕轻转,熊咆刀嗡吟。
“喝啊!”
晁烊蓄力足够后,施展的是“亡国灭朝”,出手就是蓄力的最霸道的一刀,可见他非常想证明自己,帮自己师兄弟找回场子。
车渠的笑变冷,他身子前倾,气势如虹,熊咆刀掠起锐利的刀芒,嗡然迎向了晁烊。
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硬碰硬,这就是车渠的战斗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