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会吧？”

东方阳明怒斥道：“徐玄玉，你休要在这动摇人心，这绝对不是什么虚假承诺！”

“你这么笃定？可是女帝亲自跟你说的？”徐玄玉冷笑反问。

东方阳明表情一窒，这个表情就有点虚啊。

玄冥连忙说道：“徐玄玉，你不要偷换概念。虽然不是女帝亲自跟东方长老说的，但却是罗门门首武姒带了女帝的手谕来谈的，这个承诺绝对不会有错。”

“是么？手谕呢？能给我看看么？”徐玄玉反问。

“当然有！”东方阳明忍痛朝胸口一掏，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行字。

“你们听着，若易教愿接受招安，许其国教之尊，封其掌教为护国国师，真人封号也可赐若干。”东方阳明正容道：“如果没有这手谕，我岂能随便相信武姒？”

一众弟子见状，也就更坚定了些。

“看来没错了，东方长老也不傻啊。”

“对啊，我们可是天下第一教，朝廷一直就想招安，应该是不假。”

“真是幼稚。”徐玄玉嗤笑，“东方长老，你怎么确定这手谕是女帝所书？”

东方阳明应道：“女帝的飞白体天下好书者谁能不知？”

玄冥也回应道：“徐玄玉，东方长老和我的书法造诣还算不错，自然都见识过女帝的飞白体，这手谕自是无假。”

“是么？”徐玄玉冷笑，“可正是因为这个，女帝的飞白体天下不少人会临摹抄写，我也能写，不是非常熟悉女帝字体者绝对分辨不出真伪。我家里还有一份女帝赐的字，需要我写一份给你们么？”

“你这是强词夺理！”玄冥瞪眼。

“强词夺理？”徐玄玉冷笑，“难道这关系到易教前程安危的事，不应该小心求证么？”

东方阳明还沉得住气：“徐玄玉，就算你能写女帝的飞白体，也不能证明这是假的。”

“我何须非得证明它是假的？我只想提出疑问，也要让大家明白，你们也没办法证明它是真的。甚至如

果它是真的，你们也都不能确定，女帝会否言而无信，过河拆桥，狡兔死走狗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