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柳下风铃根本不担心什么,想拉她垫背,也得看车渠同不同意。
“嗡…”
车渠出刀了!
车渠有两片逆鳞,一片是徐玄玉,另外一片就是柳下风铃。
想找柳下风铃的晦气,那就是找死!
熊咆刀带着宛若熊咆的风吼声,疾斩向夜行人。
“当…”
夜行人横刀回防,身子被强劲的力道震得斜飞出两丈,他咬牙驻足时,腿上的伤更是崩出汩汩鲜血。
“你…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强?”
“废话真多!”
车渠炸喝了一声,熊咆刀在黑夜中掠起仿佛能切割天地的寒光。
夜行人爆喝了一声,也撑起余勇应战车渠。
三刀!
夜行人只挡了三刀,或者该说只挡了两刀,第三刀就被崩飞了手中障刀,然后被卸下了一条胳膊,翻倒在地,失去了战斗力。
“法天刀法…你是法家的人?”夜行人挣扎着,眼中满是惊异。
“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我就让你当个明白鬼!”车渠蹲身下去,拉下了夜行人脸上的蒙面巾,露出了一张冷峻的中年男子的脸。
“都要做鬼了,明不明白又有什么关系呢?”夜行人狞笑了下,突然身子一抽,横倒了下来,嘴角流出黑血。
掀开夜行人的衣服看了下,车渠甩下黑巾,站了起来:“收拾一下!”
当车渠和柳下风铃回到阁楼时,披着白熊皮大髦的徐玄玉正站在扶梯口,而衣着略显单薄的凝霜正贴身站在他身边。
柳下风铃邀功般地跑了过去:“师兄,贼人已经被我们杀了,我反应得最快了,他是被我的飞刀伤了腿才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