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忡山却拉住了徐玄玉:“你可不要脑子发热啊。”
颜忡山不认为徐玄玉是傻子,他觉得徐玄玉上一个豪赌是形势所迫,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一种行为。但是这次,李元修有备而来,徐玄玉如果跟李元修对赌,那可就真是犯傻。
徐玄玉沉思了一会儿,似乎在思索大家的话。
李元修嘴角微斜,面露轻蔑:“既然不敢,那你就
给本公子服气闭嘴。”
“谁说不敢?”徐玄玉眸光一闪,傲然而立,“赌什么呢?”
徐玄玉这话一出,众皆哗然,而颜忡山一脸懊悔:“徐玄玉,你怎么这样?早知道不带你过来了。”
“有趣!”李元修表情变得精彩,“徐玄玉,我突然有点欣赏你了。”
“这种虚伪到极点的话就不要说了,你就说你想怎么赌吧?”徐玄玉冷眼道。
李元修摇了摇折扇,应道:“你不是觉得本公子没有那么快破掉祭杀案么?那我们就以此为赌,看我们谁先破祭杀案。”
“可以啊!”徐玄玉冷笑,捋了捋鬓边长发,“我赌我会比你先破祭杀案。”
薛珉眸光大亮:“赌斗可是要有彩头的,徐玄玉,如果你输了该怎么办?”
徐玄玉淡笑:“我是个商人,商人逐利,彩头习惯是钱。不过,狄公肯定不喜欢这样的方式,所以还是
换个方式吧,不如李元修你说说看,你若赢了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呢?”
“本公子视钱财如粪土,何况你的身家也马上要输光了,自然不赌钱。”李元修冷笑,“这样,如果本公子赢了,你就做本公子的仆从,以后就为本公子端茶倒水,铺纸磨墨,如何?”
众皆哗然,这可是赌自由啊!
“你倒是想得不错,可如果你输了呢?”徐玄玉怪笑,“可我真不想养你这样的公子哥当跟班…”
“那你待如何?”李元修反问。
徐玄玉应道:“这样吧,如果你输了,你还是你的珠玉公子,但是如果我有需要,可以随时指挥你,这关系就叫做…记名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