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说过很多,可每次都会有人忍不住感慨。
徐玄玉的目光从柴房那唯一透光的小窗户落到了那些血迹上。
“徐玄玉,如同其他的祭杀案一样,这里也画有类似的道符,似乎也是在以这民妇和牲畜之死为祭品,祭祀什么东西。”颜忡山叹。
车渠浓眉紧皱:“我还是有些想不明白,这凶手应该是个修道之人吧?他就算要完成什么祭祀仪式,可为什么要选在神都,这里应该是最容易事发的地方啊。”
“现在是整个神都的人都想不明白这事!”朱峒瓮声附和。
徐玄玉蹲身下来,对着地上那用血醮画的符箓比划了起来,剑眉连挑。
颜忡山注意到了这个表情:“徐玄玉,可有什么发现?”
徐玄玉侧首,朝颜忡山微微一笑:“我现在需要找钟府所有的下人来问话,另外结束之前,麻烦朱总班头帮我搜集下钟府下人们的一些信息,重要的是对死者的评价。”
朱峒虽然不太服气徐玄玉,但既然颜忡山让徐玄玉全权负责,他自然是应命而去。
“徐玄玉,你可有什么发现?你还没回答我这个问题呢。”颜忡山好奇地问道。
“颜大人,我师兄的习惯是,没到事情真相全部出来之前,不会轻易下结论。你就耐心等着吧!”柳下风铃可是因为这种事磨炼了不少耐心呢。
“好吧…”颜忡山表情多少有些遗憾。
最先带过来的,是钟府的大管家钟玉荣,这是个黑瘦矮小的男子,看上去十分老实,进来的时候还有点拘谨,口中却是念着:“之前不是刚问过话了么?怎么又问啊?”
朱峒顿时不悦地呵斥:“大人问你话你答便是,嘴
那么碎做什么?”
徐玄玉轻抬了下手:“钟玉荣,你说之前有人问过话了,可是东部尉薛大人和李元修李公子?”
钟玉荣目光在颜忡山和徐玄玉脸上游离了下点头道:“是的。”
“他问你什么呢?”
“还不就是那些问题?问夫人被杀之前那几天可有发生什么异常,这些问题第一天朱总班头他们都问了几遍了。再怎么问,也没有什么异常啊,如果发现了有什么异常,我们岂能让夫人死得这么不明不白?”钟玉荣瘪着嘴嘟哝。
“是这个道理。”徐玄玉微笑着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