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傻!他一定会输的,现在他是死要面子扛着呢!那些玄玉墨,傻子才买呢!”
颜忡山骤然瞪眼:“你的意思是,本官是傻子咯?”
“我当然不是说大人,我只是说正常情况下,除了傻子才会买,大人你是特殊原因想要帮衬一下他嘛。”朱峒慌忙擦着汗解释,“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您能花那么多钱买两块墨?”
“确实,如果不是那个原因,加上本官正好需要一种不张扬,却还能多表示下诚意的小礼物送给狄公,我不会出手买。不过,狄公也说了,祭杀案不可等闲论之,所以要用非比寻常的思维去琢磨。”
“这徐玄玉,难道就是大人心目中非比寻常之人?”
“撇开价钱来说,玄玉轩的墨,确实是本官所见过最吸引人的墨,如果稍微能便宜点,恐怕会门庭若市。”颜忡山捋着颌下长髯,悠然一笑,“由此也可看出,这徐玄玉确实是一个很有想法,很聪明,且不走寻常路之人。而且…那三个家伙都分别找了《三教珠英》收录在列的才俊相助,我不找人帮忙,就靠你们几个,赢得了?”
朱峒撇了撇嘴:“赢不了!但徐玄玉也没入《三教珠英》啊,还只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大人你还是不要寄予太大的希望吧!”
朱峒很佩服车渠,但不表示他很佩服徐玄玉这个乳臭未干,还病怏怏的毛头小子。
徐府内,车渠有些激动地抓着徐玄玉的手臂:“玉弟儿,我们总算要能找到温师了。”
“大兄,你就这么笃定我能帮助颜大人破案?”徐玄玉拍了下桌子上那厚实的卷宗。
“如果你都不能,就没有人可以了!”车渠的心中,徐玄玉就是最棒的!
“大兄,你这么说我压力好大啊。”徐玄玉拿起一份卷宗,“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不仅是为了找温师和帮颜大人,我也想将这些案子背后那最恶毒之人给揪出来!”
圣历元年有两件事最糟心的事,一件是突厥默啜入寇,第二件就是这神都祭杀案。
也就在改圣历的当日,神都出现一桩十分诡奇的命案。
“怎样诡奇?”柳下风铃十分的好奇,她知道徐玄玉要帮颜忡山破神都祭杀案后,第一时间就化身好奇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