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崇操阴笑着扯了下手上的倒刺:“我更愿意听听输赢的彩头,如果这彩头可观,倒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你们赢了,我自然关张大吉,而且这铺子给你们。而如果我侥幸赢了,你们则需要给白银千两。
而不管输赢,我们的过节都一笔勾销,如何?”
徐玄玉的提议,并没有得到两个人的认可。
“既然要连过节一并赌进去,那就赌大点!”武崇操说道,“我们若输了,输给你白银三千两!可如果我们赢了,不但要这个铺子,还要你那个宅子!并且你要给我们两个磕头赔礼,滚出神都!那这事就算揭过了!”
李吉不由有些急:“玄玉,可不能跟他们赌!你宅子加铺子四千多两呢,他们拿三千两跟你赌算什么事?而且他们定的规则,肯定不会给你半点赢面。”
徐玄玉却没有理会李吉的劝诫,凛然点头:“这个彩头我接受,可如果你们输了,你们也得给我磕头赔礼。我不要求你们滚出神都,但你们得用家族的名誉发誓,永世不得与我为敌,看到我就绕道走,做得到么?”
张武二人相视一笑,热切地应承了下来。
定了彩头,双方也就开始磋商赌约细节。
很快,得出了赌约。
首先,赌约期间,玄玉轩只能卖墨,不能卖其他东西。
以这一条街上其他三家文房八宝店铺上月营收额平均值为标准,玄玉轩的月营收额能超过这个数额,那便算赢。
而为了避免徐玄玉作弊,不但要在契约书上说明,还需要发毒誓,并且请来坊市三位德高望重的长者做公证,这三位长者随时可以进玄玉轩查账。
赌约达成之后,张景雄和武崇操大笑离去。
回去的路上,武崇操心情大好:“八叔,你说这徐玄玉是不是傻?那三家店的月均营业额,绝对是在三百两银子之上,这必输无疑的赌约,他赌来干什么?”
“我看他这是借机服软呢。”张景雄冷笑。
武崇操瘪着嘴点头赞同:“肯定是这样,虽然颜忡山帮着他挡下了我们上一次安排的夜袭。但他肯定已
经吓破胆了,根本不敢跟我们死斗下去,所以他干脆给自己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
“可是他太天真了,八爷我岂能如此轻巧地放他走?这次我不但要收了他的家当,受了他的磕头,在他离开神都后,我依然要摘了他的脑袋。”张景雄阴恻恻地笑了笑,“触了我八爷的霉头,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