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等方维发号施令,已经有人争相朝车渠放箭。
车渠虽然把这些家伙当土鸡瓦犬,但车渠也不会愿意将自己置身箭雨之下,他骤然从马背上跃下,在那马被射成刺猬之际,骤然一把抄起还在哀叫的马,猛然荡了一个圈,将马横甩了过去。
在不少人惊呼着躲开时,方维疾呼几个手持长戈的士兵,企图把马尸给挡下来。
可哪挡得住?那七八个士兵,被马尸直接裹挟着摔成了一堆,也不知道死活。
而就在这个时候,车渠却是空中漫步一样飞跃而来,荡开几道开眼了的箭矢,熊咆刀上的布条还没有拆,直接一刀斩向淳于飞所在之处。
淳于飞脸色惊骇无比,他完全被车渠那天降神威一样的气势给震慑住,都不知道躲了。
方维心头叫苦,但是他却没有犹豫地跳到了淳于飞面前,双手托刀,企图挡下车渠这一刀。
“当…”
一股恐怖的气浪在刀兵相接间震荡开。
“啊…”
方维的陌刀直接被一刀两断,血水飙射间,方维的身子狠狠地砸在了淳于飞身旁,将马车的门柱都给砸断了。
“噗…”
一口鲜血吐出,方维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堂堂一个校尉,竟然连人一刀都挡不住。
淳于飞当场就尿了!
他并不知道,这还是车渠最后关头收刀了,要不然方维的身子也恐怕已经被劈成两半了。而现在,方维身上的血,其实是他自己断裂的武器伤到的。
刀能收住,但是车渠那狂暴的冲势有些收不住,身子旋动,一脚踹在了那马车上。
烈马惊惶嘶叫间,整个马车被生生踹翻,还拉着两匹马摔倒一旁。
那一脚之威,竟恐怖至此。
而当车渠再一次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他抓住时,淳于飞身子一抖,又尿了。
所有人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