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
李平霄扯着嗓子高喝,然后长戟一横,打马朝前走了几步,拦在了路中间。
那些黑衣蒙面人,也骤然减缓了脚步,但是却依然缓步逼了过来,气焰汹汹,给人带来十足的压力。
“田濯,他们是什么人?”
徐玄玉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
徐玄玉沉声冷哼:“你跟他们交手了,会一点想法都没有?”
被徐玄玉的目光灼到,田濯缩了缩脖子:“他们应该是官兵,而且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官兵为什么装扮得比你更像匪?”
“我也不知道,但从他们战斗配合模式来看,绝对是官兵,刀法步法都是军中操练得来的。”不知道这老头何方神圣,田濯现在命也被人踩着,自然不敢有
什么隐瞒。
徐玄玉微笑着点头:“也对,你也是官兵出身。”
田濯又是身子一颤,看徐玄玉跟见鬼一样。
“不要再过来了,要不然休怪我不客气!”李平霄长戟指着黑巾蒙面队,表情冷峻。
蒙面人首领止步了,但是姿态却很狂妄:“区区一个商队护卫,竟敢大言不惭,赶紧把你们抓到人给老子送过来,老子还可以考虑网开一面放了你们。要不然老子不介意先拿你们打打牙祭。”
田濯连忙说道:“他骗人,你们就算把我送出去,他们也会动手的,他们在这道上黑吃黑,目的肯定就是为了你们商队,这还用我说?”
“你倒是挺机灵的。”徐玄玉淡淡一笑,捋了捋假胡须,“不过我们不放你,那这场仗就必须得打,你们也别想溜,给我打头阵,我的人会跟你们一起杀过去,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你…你这是要让我们当炮灰!”
“你有得选择么?”徐玄玉冷厉的眸子中宛若搁着
一把刀。
田濯缩了缩脖颈,怯怯地咕哝:“你…你的人也会一起冲?”
“炮灰的真正价值,可不是送死,只会用炮灰去送死的,是白痴。”徐玄玉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