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周压根没有意识到,不同环境的“十分勇悍”这程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嗡…”
一阵耳朵难以捕捉到轻微气浪震荡声响起,背对着刘周他们的车渠,身后的布裹长刀在空中翻卷了出去。
“当…当…”
一阵金属交鸣声中,伴随着的是此起彼伏的痛呼声。
刘周只感觉自己如同被千斤巨锤砸中,双手腕骨脱臼,横刀倒卷,将他的胸骨都砸裂了,然后腰间一阵撕裂的剧痛,跟身后几个衙役摔在一起。
“啊…班头…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汩汩的鲜血喷涌着,刘周的后腰被一把横刀给刺穿,而双手被染红的衙役已经完全傻了。
车渠起身,一把将熊咆刀握在手中,那气劲依然在翻涌,布条撕裂,如碎羽纷飞。
刘周意识丧失之前,有的是无穷的悔恨。
悔不该小看了车渠啊。
“给刘班头报仇!”
有几个还挺有血性的衙役身子微顿后,再次朝车渠冲去。
车渠轻哼,只是随手甩出一刀!
是刀背!
然后那好几个快班好手就直接被震得飞摔在木墙上,砸垮了几张桌椅,而兵器都弹飞在各处,有两把则将后面跟上来的衙役给划伤了。
看着这一群瞬间吓破胆的衙役,徐玄玉脸上浮起冷蔑的笑。
车渠可是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勇悍,在这种狭窄的环境,来多少都是送人头。
“怎么回事?”
过德生随后冲了上来,看到刘周已经昏死了过去,估计活不了了。不由勃然大怒,他怒指徐玄玉和车渠:“你们两个好大的狗胆,竟然胆敢杀害官差?”
“如果是贪官污吏,杀几个也是为民除害。”徐玄玉缓缓站了起来,在一阵龙吟般清脆的声音中,龙泉剑带着一抹寒光出鞘。
剑锋所向,对着的就是过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