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岂能丢下你一个人独自逃跑?”徐玄玉脸色凛然,“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徐玄玉内心已经在爆粗了:“特么的,不是说唐朝是大治之世么?这武周朝一直算做唐朝的一部分,怎么就这么凶险?”
“那好,你跟着我,我们杀出重围!”车渠眸光炽烈,战意昂然。
穆震见弓弩对二人暂且无用,也就放弃了弓弩,而让人合围了上去。
这正合车渠心意,他取出身后乌金双铜锏,怒喝一声,如平地惊雷,身子腾跃而起,比狂怒的奔马还有更强的威势。
首当其冲的一个凌奴门徒被直接扫断木枪柄,然后一脚给踢飞出数丈开外,而徐玄玉很有默契地跟着车渠,帮他挑飞了一柄暗箭伤人的飞刀。
“呼啦啦…”
车渠在身子旋动间,双锏合一,而左手突然甩出三枚银铤,银铤离体尚且隐约能裹挟一缕血气,让人惊悸。
“噗噗噗…”
三个凌奴门门徒根本没想到车渠也能用暗器,被三枚银铤直接砸得头破血流,脑浆迸射。
开玩笑,车渠就是纥真山的山大王,这一手投石问路就算熊瞎子和野猪都扛不住,之前想逃命的七三就是被这一手给砸下来的。
一众凌奴门徒被吓了一跳,围攻之势锐减。
钱是好东西,但是命更重要。
“该死的,这两个小子很扎手,刘兴,山岗,我们几个上,死太多门人到时候交差不了。”穆震冷哼间,从马上摘下他的长枪,横枪在手,他身上的气势骤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即便是在战斗中的车渠和徐玄玉都感觉到了。
“那家伙是个高手!”徐玄玉皱眉。
凌奴门负责押运的头目,实力自然不错,在江湖上应该算得上是把好手。
几个凌奴门门徒被车渠逼退,而车渠的乌金双铜锏力量削减之际,镔铁枪如毒蛇出动,直取车渠。
“咚…”
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车渠的突围之势,第一次被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