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情况可能不太好。”王洛凝眉。
“不好?怎么不好?”玄玉惊声问道。
车渠也紧张无比:“温师发生什么事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飞奴传回来的信,是他做好的备手,这样的备手信他做过几次,但是这次却才真正放飞。”
徐玄玉十分的紧张。何谓备手?就是预防不测做的准备,备手信送回来了,说明温思危出事了。
“这次的杀手,果然跟温师出事有关?”
“有可能,但应该没有绝对的因果关系,他们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飞奴。”王洛应道,“可能温师在
神都的行为,惊动了某些人,有人想调查温师的底细,所以派了人过来这边。”
徐玄玉皱眉:“温师做事滴水不漏,他就算出事,恐怕都不会暴露书院所在。王师,你应该还知道一些什么,能不能一并告诉我们?”
“有些秘密,自己去探求不是更好?”王洛反问。
“什么意思?”徐玄玉愕然。
王洛应道:“你不是一直羡慕飞奴和赤银么?一只自由的飞鸟,尚且能高飞远航。”
“王师,你让我们去神都,是要寻找温师么?”徐玄玉问道。
“温师一直把你们当子女,而对你们来说,他亦若父亲。若他已死,为人子,你们也需要找到他的尸骨,确保他能入土为安。”王洛肃容,“如若他未死而有难,那你们更该救他于水火之中。”
想到温师肯定出事了,车渠眼睛都红了,拳头攥紧:“我们这就走!”
“你往哪走?”王洛沉哼。
“去神都啊!温师他肯定还没死,我要去救他!”车渠瓮声道。
“云中距离神都两三千里,而武氏一介女流,窃得社稷,高压掌控朝堂,亲信一些乱臣贼子,江山四起告密之风,弄得天怒人怨,国将不国。今年河北道突厥作乱,河东道也盗匪横行。你虽孔武有力,可不做任何准备,就这么去,还没到洛阳,就已经死在途中。”王洛冷哼。
徐玄玉拉了下车渠:“大兄,此事急不来,且听王师安排。”
车渠垂首不语,但是从他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他此刻内心已经是山呼海啸。
王洛轻叹了口气:“那五名贼子留下的马匹武器和其他值钱物件,你们都带走,留两匹良马自用,余下都贩卖成银钱,这也就是你们兄弟二人路上的盘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