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连无暇刻意在她脸上,弄出的疤痕都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把所有人的神情变化都收入眼底,卿无欢嘴
角缓缓勾起,露出一丝清浅的笑容。
那张和篮圣雪有九分相似的脸,顿时宛若百花盛开。
慕氏又不禁一阵咬牙切齿,隐晦的目光里一阵阴冷,像是恨不得上前撕毁那张让她无比厌恶的脸。
篮圣雪活着的时候,是京城公认的美人。
而卿无欢几乎跟她娘亲长的一模一样,只有那一双眸子完全不同。
幽竹因为卿泽成刚才的那一声冷喝,停下了动作没有再继续。
但在这个时候,卿无欢却转过身淡淡的开口。
“幽竹,我不是说过,你手里的鞭子必须要打断才行吗?怎么停下来了?”
卿泽成从震惊之中回过神,见自己被完全无视,眼里不由划过一抹恼怒,冷着脸盯着卿无欢。
“无欢,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卿无欢歪了歪头,转身看向后面的便宜父亲。
那张出水芙蓉般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轻嘲。
“父亲难道看不出,我这是在教训一个不知尊卑,敢对主子不敬的奴才吗?”
拖着慢悠悠的声音说完这一句,她看向一旁拿着鞭子不知所措的幽竹。
“我刚才应该说过,这条鞭子不断,就不应该停下来是吗?”
不理会所有人震惊的目光,她说完这句话,便目光冰冷的看着幽竹。
而一旁的卿泽成,听到她的话,只感觉自己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就给气死了。
“无欢,闹也要有个限度!”
闹?
限度?
卿无欢歪歪头,神情迷茫,好像根本听不懂他在讲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