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遇初慢慢靠近她耳边,“要不要继续?”
他的声音很动听,也很诱人,然而……绝情针已经安耐不住的提醒她,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她将会坠入万劫不复。
“不要了。”窦怜遥婉拒。
尧遇初眼底浮出了失落,她不同意,他自然不能强迫她,但还是流连忘返的在她唇上啄了几下。
“我先去洗澡,在我出来之前,你最好已经穿好了衣服,否则……”他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声音危险又动人,“我不敢保证还能对你保持理智。”
“……”
目送男人进了浴室,窦怜遥立即掐诀换了身衣服,随即盘起腿,一边打坐烘干头发,一边念起了静心咒。
奇怪的是,静心咒好似失效了一般,并不能减轻绝情针的刺痛感。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明明她只是生理上的正常反应,为什么绝情针也要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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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浴室里带了接近半个小时才出来,身上穿着松垮垮的浴袍,头发还在滴水。
远远看见女孩在沙发上打坐,他轻手轻脚地走到衣柜前,打开行李箱,拿出一套全新的衣服换上。
等他换好了衣服,发现女孩还在打坐,他才走过去,在她身侧坐下。
大手挽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缓缓低头,在她眉心落下轻轻一吻。
“我去见个客户,饿了自己去找点吃的,银行卡在我钱包里。”
窦怜遥皱了皱眉,却没有睁开眼。
直到听见关门的声音,窦怜遥捂着心脏,一口鲜血失控吐了出来。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急气,左手死死捂住生疼的心脏,忍了许久,心口的剧痛才得以压下去。
不行,她不能再堕落下去了。
窦怜遥捏了个诀,将手机卷到手里,随即给备注名为“西九”的男人发了一条询问的微信。
窦轻怜:中了绝情针,还有没有可能解开?
西九:问我问题之前,你不应该先给钱?
窦怜遥给他转去了她仅剩的200块:我全身家当。
西九:绝情针乃道上最绝最狠最毒的绝情咒,动情必遭锥心之痛,拔出绝情针则必死无疑,无药可解,无招可破。
窦轻怜:连你都这么说,看来我只能认命了。
西九:不应该啊,以你的身手,怎么会被人下这么毒的毒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