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豪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反正也没有实际证据,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幼稚!”虞文目光森冷:“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看来,真的要好好考虑下一步了。”
钟家豪苦苦哀求:“妈,我知道错了,你再
给我一次机会吧!”
虞文不为所动:“现在不是我不给你机会,而是没有办法再给你机会!袁晓峰的师傅已经找到我的师傅,现在连我都不敢再动他。
本来一把好牌,却在你手里被打了个稀烂,我有什么办法?我决定了,将公司转手,去其它的地方发展。”
钟家豪不甘心:“妈,为什么要把公司转手?现在都知道东海大开发,以后前景肯定会更好。”
虞文淡淡地说:“正是因为借这个机会,有市场潜力,所以才能卖上好价钱,有人敢接手。要还是以前的样子,恐怕真的会砸在手里。”
钟家豪抱着虞文的腿:“妈,公司卖了,我们能去哪儿?再重新创业,前途未知呀!”
虞文早就把自己的这个儿子看透了:“所以,我会把公司卖了的钱,给你留下一半,以后你自求多福吧!也许我会很长时间都不会回来。”
“啊!”钟家豪如被雷击,呆立当场。虞文也没有再看他一眼,径自离开。
袁晓峰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动作熟练地搭起了法坛。取出孟思齐的那根头发,分成两半。
一半用符纸包好,折成纸鹤的模样,口中念念有词:“东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仙鹤寻真灵,敕!”
“唳~”法坛上的纸鹤发出一声长鸣,竟然神奇地飞了起来,绕着法坛飞了三圈儿,这才从后窗飞了出去。
袁晓峰立刻将另一半头发卷着符纸点燃,丢到铜盆之中:“天眼我清,金盘照明!”
只见铜盆中的清水一阵晃动,随即出现了外面的景象,竟然是纸鹤飞行的方向。
袁晓峰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铜盆中的景象,牢牢记住纸鹤飞行的路线。
纸鹤足足飞了一个小时之后,才在一处幽静的小山谷前的一个小土包上停了下来,再次绕了三圈儿,化为一蓬青光,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