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帅也知道袁晓峰昨天和杀手交手的事情,知道要真的动起手来,吃亏的绝对是自己,甩了句场面话,转身离开。
“真是倒胃口。”被黄帅这么一闹,袁晓峰也是胃口全无,没什么食欲。
姜霞从洗手间回来,看到他这副模样,有些好奇:“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好像别人欠你几百万似的?”
袁晓峰说:“刚才有个叫黄帅的家伙过来,说是田松的朋友,让我去叫田松起来,简直是莫名其妙。”
姜霞有些惊讶:“黄帅?没想到他也来了。不过他和田松的确是关系很铁的哥们儿。
刚才我也听别的人说,田松在靶场跪了一夜。要不你过去一下,让他起来吧?真要是闹出点毛病
出来,也是说不清楚。”
袁晓峰用筷子夹起一只包子塞进嘴里:“我到要看看,能有什么说不清楚的。”
姜霞无奈地说:“田松家的正风航运,是国内最大的远洋运营公司。以后东海少不得要大力发展海上贸易,用着他的地方多着呢!
就算你不真的收他为徒弟,至少也结个善缘,算是为以后打个基础吧?”
袁晓峰有些郁闷:“正风航运…也是位太子爷呀?我早就应该想到,能被请到这里来的,恐怕没有哪个是省油的灯。”
姜霞笑着说:“也包括你自己哟!”
袁晓峰赌气拿过一笼灌汤包:“要去我也得吃饱了再说!反正他也跪了一晚上,不差这点时间。”
二十分钟之后,袁晓峰和姜霞再次踏进了靶场,果然看到田松笔直地跪在昨天的位置。面色苍白,嘴唇发青,浑身发抖。
袁晓峰一看就知道他这是湿寒入体,要是再不及时治疗,很有可能伤及根本,留下病根。
旁边还有很多人,有的打着伞,有的拿着被,有的端着饭,可却没有人敢上前。
袁晓峰走到田松面前,怒不可遏:“你这是干什么?自残?还是想自杀?”
听到袁晓峰的声音,田松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瞬间有了光彩:“袁先生,你肯收我为徒了?”
袁晓峰冷笑道:“收你为徒?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收你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