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官,可陛下可知,买官一事,源头何在?”
“你是第一个给朕提的!”
“那真是草民的荣幸,花钱买官之事,存在已久,草民没有想到,陛下竟然不知道,看来陛下的金銮殿着实是森严,竟然连这都传不到陛下的耳中。”
张二宝言语之间充满了嘲讽,什么皇帝玉帝,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了,那就撸起袖子干吧。
张二宝不是不怕死,可是有时候,就是需要这么的舍生忘死。
“你说买官一事,并非是你想到,而是流传已久?”皇帝皱眉,显然是始料未及。
“我想,不仅是草民知道,只怕封牧伯也是知道的。”张二宝毫不在意,随手便是将赵无涯给拎了出来。
“封牧伯,他说的可是真的?”
皇帝转头,看向赵无涯。
赵无涯和张二宝的仇恨,当真是拉的满满当当。
“陛下,臣不知。”
“你当真不知?”
皇帝眯眼,眼底有寒芒一闪而逝。
“陛下,犬子久在边关,为大唐征战,又如何会知道这些。倒是臣,偶有一次听人说过,只不过臣当时对此事极为不信,毕竟陛下治下,朗朗乾坤,怎会发生如此败坏之事。”
就在此时,久未说话的赵不言站出来,为赵无涯解了围。
“赵爱卿不信也是正常,不仅你不信,就连朕也是不信啊,可既然听到了,那总是要调查调查的。”
“陛下既然要查,老臣愿为陛下调查此事。”赵不言恭敬一礼,接过了此事。
“如此,就有劳赵爱卿了。”
“老臣为陛下、为大唐,不辛苦。”
赵不言与皇帝寥寥几句对话,让站在一旁的张二宝有些惊疑。
皇帝对赵不言,如此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