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宝不屑,转身便要走。
“等等!”
身后,王少千叫住了张二宝,他向前一步,道:“虽说我不与你在诗文方面计较,可是你这小辈毕竟没有礼貌,泼酒与我,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呵,老东西,我为什么泼你酒,你自己没点比数吗?当着我的面,就要撬我墙角,让我徒弟改换门庭,你不觉得不要脸吗?你如此行径,和断人传承有何区别?泼你…那算是轻的,下次遇到,我还要打你呢。”
张二宝恶狠狠的,一脸我想揍人的表情。
事实上,在这个时代,拜师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而如果去抢别人的徒弟,那就更是忌讳无比了。
要知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句话,并不是说说而已的,你都要抢人家儿子了,还不许人家拿酒泼你?
张二宝说到这里,一时间也没有人反驳,毕竟都知道,这是大忌讳,即便是王少千也不可能被容忍。
“小辈你不要血口喷人,老夫只是觉得李小红这等才华,若被你教坏了岂不可惜,这可是我大唐的栋梁之才。况且,老夫当时说这事的时候,他也并没有真正拜你为师。”
王少千指着张二宝,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甚至,张二宝隐隐感觉,在这老东西的心中,可能一直觉得光明是与他同在的,他所到之处,就是光,就是正义。
“磕了头,便算入我师门,谈何真正拜师与不真正拜师,我这里不讲求那些繁文缛节。你到底还有何事?若无事,我便走了,没空与你在这里磨叽。”
张二宝有些不耐烦,既然不文斗,也就没有意思了。可是这老东西竟与狗皮膏药一般粘人,太难受了。
“好好好…”
王少千指着张二宝,道:“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老夫也就不与你多说了,今日要么你就让老夫泼你
三杯酒,要么…你还差地址没说,说出你的住处,老夫来日拜访,到时候亲自上门,讨教一番。”
王少千说的咬牙切齿,可明显后者威胁的意味更大。
此时,张二宝有些明白了,这老东西定然是在某个颜色的道上有人,可是他会怕吗?除了东方那条道上的,他何惧有之。驸马府,断然不可能会怕了这狗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