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败如山倒
霍克正搂着两个突厥美女做着美梦,却被外面传来的一阵阵惊呼喊叫给惊醒了过来。霍克睁开眼睛,听着耳边不断响起的近乎喊叫声,突然心头一凛,骨碌一下便坐了起来。只见大行外竟然一片火红闪烁的景象,无数混乱的人影被火光映照在他的帐篷之上。霍克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变故,慌忙跳了起来,七手八脚地穿衣穿裤。而那两个突厥美人此时也被惊醒了过来,而听着外面不断传来的可怕身影,眼看着眼前的霍克将军慌乱的模样,只感到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就在霍克还在七手八脚穿衣穿裤之时,四周突然传来嗤嗤几声刀割帐篷的大响,几乎同时十几个黑衣人便从四面八方涌入了帐篷!霍克骤然见此情景,当即顾不上穿衣了,赶紧抄起了放在一旁的那柄十字大剑准备抵抗!就在这时,霍克突然听见身后劲风呼啸,心头一惊,慌忙转过身来!只见眼前一道人影临空飞来,还来不及反应,胸口就重重地挨了对方一
脚,感觉好像是被冲城车撞中了一般,禁不住惨叫一声向后飞跌了出去!还没回过味来,几柄寒光闪闪的长刀便已经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霍克被拖拽着站了起来,手中的十字大剑被对方夺去。霍克眼见眼前的敌人都是黑衣蒙面人,禁不住用蹩脚的汉语叫喊道:“你们是辽人?!”屠楼笑道:“没想到你这只金毛鬼竟然还会说我们的话!不错,我们是辽人!”霍克突然满脸愤怒地叫道:“你们太卑鄙了!竟然偷袭我!你们的做法不符合骑士精神!”屠楼懒跟他废话,喝令道:“把他绑到柱子上!等大王来了再处置!”霍克以为对方是要杀他,吓得面色惨白,高声叫道:“你们,你们不能杀我!我是天主的子民!你们杀了我是要被打入地狱的!…”屠楼嫌他呱噪,手中长刀一挥便从他的身上割下来一大片布料,随即便将布料捏成团塞进了霍克的口中。霍克呜呜呜呜,一脸惶恐的模样,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两个高手将霍克拖到了帐篷中间的柱子旁将他牢牢地困在了柱子上。不一会儿,霍克就变成了一个人棍丝毫动弹不得了,只有被塞住的嘴巴还在呜呜呜
呜地发出身影。
床铺上,那两个突厥美女已经缩到了一角,抱着被子瑟瑟发抖,眼中全是恐惧的神情。不过很快她们就发现那些可怕的黑衣人似乎完全没注意她们似的,原本惶恐的心不由得放下了一些来。
大帐外的混乱如同草原上的野火一般迅速蔓延很快便席卷了整个帐篷城市,突厥人狼奔豕突四散奔逃!局面越混乱他们就越惊恐,亡命奔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少数勇敢的突厥人试图反击,却哪里是苍狼营铁骑的对手在铁轰鸣中纷纷被杀倒在地,惨叫声此起彼伏,这惨叫声更加深了突厥人的惊恐,突厥人的混乱已经不可收拾了!
辽军的攻击是从东边来的,突厥人便下意识地往西城门逃出去。由于逃跑的人实在太多,无数人拥挤在城门口,你推我搡竟然动弹不得了!而此时,那轰隆隆的马蹄声正在不断逼近,惊呼喊叫声如同可怕的浪潮一般席卷而来!许多突厥官兵禁不住焦躁起来,凶性从心底涌起,竟然会挥舞刀枪猛杀挡住了自己的同伴,其他人也有样学样挥舞刀枪攻杀起自己人
来!惨叫声和着怒骂声响成一片,辽军还未攻到,这里却已经是一片血肉横飞的惨烈景象了!
当张浪率军杀到西城门口之时,赫然看见一片尸体枕积鲜血淋漓的惨烈景象!没有死透的还在尸堆血水中蠕动着!那些还没来得及逃走的突厥人眼见辽军战骑已经杀到,无法可想之下情不自禁地便跪下来求饶了!
张浪率领战骑冲出城门追杀正在溃逃的突厥人,在河中撵上了正在涉水过河的突厥人,一阵狂冲猛杀,直杀得突厥人尸体几乎阻断了河流!骑兵冲过了白沱河继续追杀突厥人,一直追杀出十几里天已经大亮了这才停止追杀回返突厥城中。此时,这十几里的草原大地上只见尸横遍地,横七竖八到的处都是突厥人的尸体!
当张浪率领近两千苍狼营铁骑回到城中之时,城中的战斗也早已经结束。整个帐篷城市被烧毁了大半,不过火焰已经熄灭,处处冒着白烟。焦土的地面上几乎铺了一层的尸体,而没有死的突厥人则被押往一处看押起来。
张浪接到报告得知屠楼生擒了那个霍克,于是立刻策马本来大帐。翻身下马走入帐中,一进门就看见一个金发碧眼的西方大汉被五花大绑地绑在当中的柱子上,眼睛骨碌碌直转,流露出恐惧之色,嘴巴被塞着一团布料,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张浪见到这样的景象不禁笑了起来。
屠楼上前来抱拳拜道:“大王!”张浪问道:“这个就是霍克?”“是的。”“嗯。把他嘴上的布料扯掉,我有话问他。”屠楼应诺一声,当即上前去扯掉了霍克口中的布团。霍克大声叫道:“差点憋死我了!”
张浪走到霍克面前,问道:“你就是霍克?”
霍克打量了张浪一眼,没好气地问道:“你是什么人?”屠楼怒喝道:“大胆!与辽王说话竟敢如此无礼!”霍克顿时面露惊恐之色,瞪大眼睛叫道:“你,你就是那个辽王!?”张浪笑道:“不错,我就是那个辽王。”霍克咽了口口水,神态气质一下子变得十分顺从起来,道:“辽王您是我无比敬佩的
大英雄!我愿意归顺辽王为辽王效力!”屠楼见状,面露鄙视之色。不过张浪当年可没少跟西方的雇佣兵打交道,知道西方人与汉人完全不同,无所谓忠诚,只崇拜强者,你只要能打败他,他便会心甘情愿地为你做牛做马。因此张浪对于霍克这样的表现丝毫也不感到意外,反而还有那么一点莫名的亲切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