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间
远远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张浪准备转身看是谁来了。然而就在这时,秦卿却突然叫道:“小弟!…”语调温柔缱倦,竟然透出前所未有的柔媚韵味。张浪顿时心头一跳,不由得看向秦卿。只见秦卿美眸中异彩流转,漫溢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格外动人。张浪早就是尝过禁果的人了,见此情景不由得心头一荡,精神一时之间完全沉迷在了她那无限的风情之中。
就在这时,秦卿竟然又上前了两步,她那特有的馨香扑面而来,动人的身体几乎就要碰到张浪的身体了。张浪当此之时竟然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感到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秦卿伸出一双柔荑,为张浪理了理衣领,温柔处俨然就像是一位贤妻一般。张浪傻傻地看着秦卿,感到十分的莫名其妙。秦卿得意一笑,柔声道:“我走了。”说完,也不等张浪回话,便转身去了,只留下一股让人沉醉的香风。
张浪情不自禁地转身朝秦卿看去,突然看见了萧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门口,神情很不高兴的模样。张浪顷刻之间明白了什么,只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同时也颇有些失望的感觉。
秦卿离开之后,萧后径直来到张浪面前,看着张浪却不说话,张浪能够感觉到一股浓浓的醋意扑面而来。张浪也时常奇怪:‘怎么美娘对别的女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却唯独对秦姐充满了敌意?!’张浪最终把这个现象归结于‘女人莫名其妙的某种天性’上。
“怎么了?”张浪笑问道。
萧美娘哼了一声,醋意盎然地道:“我刚才都看见了!还说你跟她没什么!”
张浪呵呵一笑,伸手握住了萧美娘的纤手,调侃似的道:“说起来应该是她嫉妒你才对啊!我跟你都不知道做过多少夫妻之间的事情了,可是到目前为止我都还没能碰得了她一根手指头!”
萧美娘听到这话,不禁一笑,随即却气恼地
道:“哼!这女人是在玩花样呢!”有些恨铁不成钢似的看了张浪一眼,嗔道:“你们这些男人啊,就是这样!女人越是对你们若即若离的,你们就越觉得她有吸引力!简直恨不得变成了她身边的一只小狗对着她摇尾乞怜!”
张浪哈哈大笑起来,只觉得萧美娘这话倒是把男人的模样刻画得淋漓尽致了,在他那个时代,周围的男人可不都是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吗?
萧美娘兀自气不打一处来,抬起纤纤玉指戳了戳张浪的胸口,嗔道:“我真后悔让你那么轻而易举地就得成了!我应该学学那女人,你现在肯定会对我好点!”
张浪禁不住心头一荡,手腕很自然地一环便搂住了萧美娘的腰肢,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红唇,笑道:“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萧美娘横了张浪一眼,“你要是对我好,怎会将我放在那个冷冷清清的行宫之中?想要见你一面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萧美娘越说越来气,抬起拳头狠狠地在张浪的肩膀上
打了一拳,骂道:“你这个狠心薄幸的臭男人!”张浪听到这话不由得心头一荡。这时萧美娘又气苦地道:“我可不想让你把我像个观音菩萨一般供起来!…”
张浪笑道:“这还不容易吗?你便住进来就是。”
萧美娘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张浪,随即面露十分惊喜之色,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张浪的脖颈,有些刁蛮地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张浪心里充满了柔情,微笑着点了点头。萧美娘喜悦不尽,主动吻了一下张浪。张浪搂着萧美娘腰肢的手臂不由得紧了一紧。萧美娘立刻感觉到了张浪的渴望,美眸妩媚无限地看着他。两人之间的温度迅疾攀升,几乎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然而就在这时,萧美娘的贴身侍女却突然奔了进来。骤然看到眼前这样的景象,登时心头一跳,随即便霞飞双颊了。回过神来,慌忙禀报道:“娘娘,大王,伍云召将军派人来了!正在大厅外等候!”
张浪心头一动。萧美娘却已经松开了张浪,十分不悦地嗔道:“这个时候来人,实在可恶!”
张浪不禁一笑,轻轻地拍了拍萧美娘的臀瓣,随即对那侍女道:“去叫来人进来吧。”侍女红着脸应诺一声,急奔了下去。
萧美娘道:“大哥,我这便回去搬家了!”张浪点了点头。萧美娘妩媚地看了张浪一眼,转身去了。
萧美娘刚刚离开,一名风尘仆仆的军官便奔了进来,拜道:“小人拜见大王!小人是伍云召将军亲军军官,特奉命带来了南边的急报!”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封装载布袋中的书信双手呈上。
张浪接过布袋,拆开布袋取出书信,又拆开信封,取出了信件,展开看了一遍,脸上流露出了意外之色。伍云召在信中说了南边的战局,一直按兵不动的李世民突然跨过黄河,连败王世充进逼洛阳城下。而与此同时,窦建德与李密联军则在洛阳东南大败了宇文述与段锐锋的联军。窦建德和李密在得知李世
民大举进逼洛阳的消息之后,已经停止了追击宇文述和段锐锋,李密大军回缩转入防御,而窦建德则起大军准备驰援洛阳,可是出乎各方预料的是,李世民竟然在此时亲率奇兵一举夺取了虎牢关切断了窦建德西进支援洛阳的通道。如今窦建德大军屯兵于虎牢关外,正与李世民率领的精兵相对峙。
张浪虽然没有研究过历史,不过大概也依稀记得电视剧中,好像就是说窦建德驰援王世充,结果在虎牢关外遭遇大败最后一败涂地不可收拾了。张浪不禁皱了皱眉头,只觉得目前正是关键时候,若让李世民成功击败窦建德和王世充而占领了洛阳,只怕就大局已定了!
张浪在大厅上来回踱着步,思考着应对之策。突然他想到了窦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