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捕快扎堆坐在废墟之前,望着沈初九怀抱景凤,无不眼馋。既然吃不到,过过嘴瘾并无不可。
张道志小声说道:“你们猜,沈捕头吃不吃得消那女的?”
方重三舔了舔舌头,小声说道:“我觉得吃不消,沈捕头乳臭未干阅历浅薄,哪里经得住景凤的折腾?景凤胸大腰细,臀圆腿长,这么个人间尤物,光是脱光了站在沈捕头面前就可以让沈捕头喷个好几次的。”
陆本安心有畏惧,小声说道:“...我们这么说
沈捕头的爱人,不太好吧?”
张道志一巴掌糊在他后脑,小声说道:“爱什么爱,他们成亲了吗?”
方重三又道:“你们说沈捕头哪里来的好运?先是被知县大人看中,直接任为捕头,后又有如此佳人投怀送抱...捕头这位子我可以不要,但我是真想尝尝景凤的味道啊,啧啧..那屁股...”他幻想正酣,涎水流个不停,忽被人一肘撞在侧腰,登时有些恼怒,“干什么?”
张道志朝前努了努嘴,方重三不耐烦地看去,但见昏暗之中有一双明亮眼眸泛着淡淡的杀气,正向自己看来。他知晓自己方才的意淫被沈初九听见了,吓得赶忙捂住嘴巴低下头。虽然眼不得见,耳边飘来悠然的声音,“县南老宅水井附近的血渍清理了没?”
他愈加胆寒,忙双膝跪地,对着沈初九连连磕头,“沈捕头,小的知道错了,请你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啊!”
“晚上辛苦你们守在这里了。”
沈初九扯了开去,声音依然平淡,却也正是因为如此,方重三恐惧更甚。民间有句俗语,“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他经历过两任捕头,孙夏便如会叫的狗,每每下属做了错事,必定一顿重骂,骂过之后便雨过天晴;而眼前的这位沈捕头则是吃人的老虎,面如平湖,出手必杀,如逮捕孙夏之时,一言不发,趁肩头中刀,一举拿下武功高强的孙夏,如县南老宅,看破不说破,一步便将了所有人的军,又如百姓前来闹事,没有来来回回地争执,沈初九任由百姓大骂,直到头破血流,一句话便镇住全场。
沈捕头没有搭理我...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完了?方重三愈发惊惧,整个人伏在地上颤抖不已。
天色昏暗,沈初九看不清楚情状,只见到方重三依旧跪在地上。他知晓方重三是真的害怕了,便放了软:“我先走了,明日一早我会带着吃食美酒来看你们的,倘若接班的仍没来,你们吃完便可回去。”
方重三这才长长舒了口气,颂了一声“多谢沈捕头”,直起身子,大汗淋漓。